初粟:【再看一遍你怎么还是唱得这么好,要不你收我做徒弟吧,我以后跟着你混,我师兄要是再让我滚蛋我就滚你那儿去,你教我好不好啊我想跟你学戏,我不想回去上学。】
郁霈哭笑不得,这小孩怎么想一出是一出,一会拜把子一会拜师傅。
他还不太会打字,按住语音说:“我不收徒弟。”
初粟立马回复:“你是不是看不上我?你明明还夸我唱得好,你还给我打赏呢,今天就不要我了,呜呜呜我哭了啊,你不收我我真哭了啊。”
郁霈:“……先别哭,我问你件事。”
初粟:“啥事儿师父你说。”
郁霈:“……你师祖叫什么名字?”
初粟隔了好半天才回消息,说:“小似玉,你问他干什么呀?他都去世几十年了,听说我师父,不对,就是我师兄的爸爸,他也都只在师祖跟前过了四年多呢。”
郁霈想也是,如果他真的有初粟说的那么厉害,并且亲手教学,清河班不至于这样。
“那你们清河班是什么时候成立的?”
初粟说:“我不知道呀。”
郁霈:“不知道?”
“是呀,我进班子的时候师兄的爸爸身体已经很差了,收我进去就教了几天课我还没来得及拜师呢他就不好了,师兄天天想关门问也不让问,你打听这么多干什么呀?是不是怕我骗你啊?”
郁霈一时也想不透,笑了下说:“嗯,怕你骗我当你师父。”
陆潮等洗衣服的间隙玩了会手机。
宿舍群里徐骁疯狂艾特了他几十条,催命似的。
陆潮懒懒在群里戳了个表情包权当回复。
徐骁火速弹了个语音来,一等接听就咋咋呼呼在那头嚎:“潮哥糟了糟了,郁霈可能昏迷了。”
陆潮下意识往房间看了眼,“你怎么知道他昏迷了?”
徐骁依旧着急:“我敲了十分钟的门了,手都拍肿了他都没醒,这不是昏迷了难道是不在寝室?不对啊,他不是不出去玩了吗?”
陆潮收回视线,反问他:“后天才开学,你今天回来干什么?”
“哦我那不是没买到明天的车票吗,索性就早点回来了,谁知道我钥匙丢家里了,大半夜的拍半天门他还不在,我找了半天也没他电话,他不会出啥事儿吧?”
陆潮:“没事儿,他在我这儿。”
“哦在你那就……啊?他在哪儿?”徐骁仿佛被雷当头劈了一下,懵逼半天也没消化下来,又反问了一句:“你刚才说他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