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说?”
徐骁奇怪:“你去接他不是打算告白啊?”
“告什么白。”陆潮往椅子上一靠,闲散道:“我对跟他谈恋爱没兴趣,我试过了,没弯,记住了?”
徐骁躺回床上茫然,请吃饭带洗澡,一看下雨拿伞去接,比随叫随到还主动,除了接吻上床之外谈恋爱能干的事儿全干了,但对谈恋爱没兴趣?
他不是告白失败了吧?
郁霈洗完澡出来,散着湿漉漉的头发迫不及待蹲到自己箱子跟前,撕掉封条发现里头还有一柄他用过的琵琶更惊喜了。
他随意拨了几个音,铮铮清亮一如往昔。
徐骁一下坐直,“我去,小鱼你还会这个?”
“会一点。”
徐骁兴奋倾身,扒着床沿催他:“那你弹一个听听?”
郁霈心情也好,握着琵琶走到椅子边满足他这个愿望,“说吧,你想听什么?只弹一首当谢谢你帮我搬东西。”
“可以可以,你会什么就弹什么。”
郁霈想了想,“长门怨可以么?”
“可以可以。”徐骁搓搓手嘿嘿半天,“不过长门怨是什么?跟孤儿怨有什么关系吗?”
陆潮把手机往桌上一丢,嫌弃道:“陈阿娇知道吗,你个学渣,就这还听,你能听懂么你。”
徐骁不服:“那我们小鱼都答应了,你不乐意干啥?”
“你们?”
徐骁立即缩回脑袋:“大家的。”
郁霈垂眸拨弦,琴音如泣如诉勾人心弦,陆潮慢条斯理喝水,余光不经意往身侧一瞥。
长发微垂搭在手腕上,指尖细白修长,拨的似乎不是琴弦而是人的心脏,陆潮恍然想起郁霈摸他喉结的感觉。
他把杯子往桌上一放,“我去洗澡。”
郁霈弹完一曲,将琵琶找了个合适的地方放起来便上了床,刚躺下就熄灯了。
“小鱼,这周六晚上我们准备去爬山,你要不要去?”徐骁翻过身,兴冲冲道:“听说还有流星雨,早上日出云海也特别好看。”
郁霈有些心动,想了想,说:“我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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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好八点钟,初粟七点半已经等在院子里了,穿着件清爽的白卫衣一派少年气。
“这么早,吃饭了么?”郁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