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头在封范外出的时候,抓到了一条野狗,他兴冲冲的扛回驻地,想让封范给他做煮狗肉,却没想到,封范不在家,却被扶桑人给抓住了。
他们给他的锁骨上串了铁链子,每天用最残酷的刑罚折磨他,羞辱他,还让他干最重的体力活儿。
今天,猪头终于解放了,他这一腔怒火终于可以发泄出来了。
绣娘是今天跟裂空来的时候,跟扶桑人作战的时候,受到了屈辱。
那些扶桑人把两个人控制了之后,还用手在她身上乱摸,乱动,绣娘因为被控制,反抗不了。
现在封范把这些扶桑人控制了,她终于可以报仇了。
猪头举起硕大的狼牙棒,嘴里骂道:“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说着,那狼牙棒几下就把扶桑人的脚砸烂了,腿砸折了,最后脑袋捶得稀烂。
现场响起了,扶桑人鬼哭狼嚎的惨叫声,把在场的人吓得浑身的肉都哆嗦了。
绣娘用了绣花针,一针一针的扎在那扶桑人身上,扶桑人疼得鬼叫,就用针线把嘴缝上,叫得更惨了。
不一会儿,几个扶桑人就没了声息,死得不能再死了。
这回轮到仁丹胡了,刚才的一幕,看得仁丹胡心惊肉跳,不等猪头过去,就挣扎着站起来,对封范道:“慢着,我可以把这个驻地让给你们,但是,你们不能动我。”
封范被气笑了:‘你要脸不要脸,这本来就是我们的驻地,还需要你让给我们吗?’
“我有营主给我作证。”仁丹胡不想自己给营主的好处白费,因此要拖上营主为他撑腰。
封范目光凌厉的看向营主:“营主大人,你要给他作证?”
营主看到封范咄咄逼人,却又不想把吃进去的再吐出来,就挥挥手,很不耐烦的道:“你们的事,自己商量着办。”说着就要走。
封范追问道:“你的意思是,谁的拳头硬,营地就是谁的,对吗?”
“你要是那么想,也可以。”营主头也不回的抓紧往外跑。
封范一把拽住他,道:“你先别走,等会儿看结果。”
营主恶狠狠的回头瞪着封范:“你想干什么?造反吗?信不信?我把你的入住资格都取消了?”
封范隔空一个耳光扇过去,直接把营主的嘴打出了血,他恶狠狠的道:“我信,但是,你信不信?我能抽死你?”
营主被扇耳光,耳朵嗡嗡直响,脑袋直迷糊,他这会子算是看清楚了,封范谁都不怕,因此,他怕了,捂着嘴站在一边,不敢吭声。
在旁边看热闹的人,看到平日里,他们需要仰视的营主,被封范打得丝毫不敢还手,更加畏惧了封范,看封范的眼神,就如同看一个恶魔。
这边封范回头指着仁丹胡,对猪头他们说:“给我打,不要一下子打死,要慢慢的打。”
猪头一听可来劲了,这回裂空也加入了战团,三个人把仁丹胡的嘴巴捂上,一寸一寸的把全身捶烂了,把肉都割得细碎,整个人就像一摊肉泥了。
那仁丹胡终于后悔了,他疼得杀猪般的嚎叫,他后悔自己刚才不该为了面子,玩儿什么字眼游戏,现在他很想喊:“对不起,营地是你们的,让我死吧。”
但是,他喊不出来了,因为嘴巴被封住了。
三个人打累了,仁丹胡已经没法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