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孤的重用,又能在孤身旁伺候,是他的荣幸。”纪猷臭着脸,余光瞪了眼唐衿:“好好做你的工作。”
莫名被人瞪了一眼的唐衿乖巧的低下头去,心里却是想:唉,还喜欢迁怒别人,要不是因为主神,我早就掀桌子了。
主神……?
敏感地捕捉到这两个字,禄封眼底划过一抹狐疑,面上神色不变。
纪猷黑着脸,转头对国师,语气不好道:“国师,大半夜的,你不去待在你殿内忙活,来到孤这边做什么?”
思绪被拉回,禄封转而看向纪猷,伸出手,掌心躺着一块缠着红线的玉:“陛下,是你把它扔出去的吗?”
纪猷眺了一眼,否认:“与孤无关。”
话说着,他左边的肩膀微微往下压了下,整个人的就好像垮了下去般,往后一倒,懒洋洋地靠着椅子,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一块破玉,值得孤在意?”
禄封面色平静:“嗯,一块破玉,当初陛下,可是为了这块破玉,差点在吾面前跪下,痛哭流涕。”
一句话,瞬间勾起唐衿的八卦之心,眉尾跳了跳。
纪猷脸色陡然一红,猛地一拍桌子:“禄封!你一派胡言!”
他余光忍不住瞥了眼身旁的唐衿,恰好看到他似乎竖起耳朵听八卦的模样,脸更红了,气地。
又碍于身份在,不好过于失控,纪猷的眉眼陷入阴霾之中,咬牙威胁:“国师,有些雷区,可万万踩不得。”
国师收起玉佩,声音冷淡:“嗯,原来陛下也知道,雷区是踩不得的。”
这块玉佩,是他禄氏家族的传物,价值连城,世上仅此一枚,有多少人拼到头破血流都想得到的东西,代代族长更是一直用性命保护着。
纪猷明明知道这玉佩有多重要,却把他扔之门外,更开口说是破玉。
谁听了不气?
这边,唐衿已经从系统得到了多余的数据,是关于纪猷的。
纪猷之前还是皇子的时候,过得很糟糕,爹不爱,兄弟不友,处在吃人的皇宫里,举步维艰。
那个时候,国师还不是国师,是上任国师身边的弟子,也跟着在皇宫里生活,两人偶然认识之后,便成了朋友。
作为弟子,禄封的表现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小小年纪在谋略,测算都是一等一的强,暗中成为了纪猷的谋士。
也是因为有他,纪猷才有有惊无险地咸鱼翻身,打败其他兄弟,成为现在的帝王。
而在他登基后三天,一张处于水深火热的母妃,还没享受几天好日子,便不行了,纪猷曾在禄封那边得知,他有一块祖传救人的玉佩,便去求他。
而在他屈尊下跪之时,被禄封伸手阻止,并且答应他,愿意用玉佩,冒险救他母妃。
虽然,这母妃救过来之后,因为终日郁郁寡欢,依旧没能活过第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