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飘落身旁,淡淡的幽香入鼻,楚鸿心无杂念目无旁骛,有这么多高手保护,很安全,继续书写。
“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故可以与之死,可以与之生,而不畏危。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
赵咏是半个法家人,看着法者这句很是受用。
接连数道雷霆凭空劈落,都被众高手挡在外面,雷霆威力越来越大,众人面色凝重,会场很安静,又被那大儒下了三缄其口,很多人伸长了脖子朝里望。
“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者不胜。故校之以计而索其情,曰:主孰有道?将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众孰强?士卒孰练?赏罚孰明?吾以此知胜负矣。”
“将听吾计,用之必胜,留之;将不听吾计,用之必败,去之。”
“计利以听,乃为之势,以佐其外。势者,因利而制权也。”
“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不胜,而况于无算乎!吾以此观之,胜负见矣。”
一篇写完,楚鸿心里大爽,幸好当年被逼着通读此书。
虚空已经劈落数十道雷霆,那张纸莫名起火,众人大惊,不过纸张安然无恙,幸好是圣人专用的纸张。
杨其羽眼神深邃,心里翻滚,这哪里是论兵,这是兵法啊!
几位官员如获至宝,太尉必定心喜!
“此为始计一篇,可还有余篇?”
楚鸿点头,心里乐开了花,脸上不动声色,道:“还有几篇。”
纸张飞落,换掉已写好这张,由赵咏收起。
楚鸿扭头,看到旁边一双清凉的眸子,急忙屈身拱手。
“无妨,你继续写。”声音就在耳旁,柔柔的,犹如清风拂入耳,非常舒服。
作战篇。
“兵曰: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百万,万里馈粮。则内外之费,宾客之用,胶漆之材,车甲之奉,日费万金,然后百万之师举矣。”
......
“故兵贵胜,不贵久。故知兵之将,民之司命,国家安危之主也。”
雷霆像是雨点砸落,其他人已经全部停止了书写,就余场中被围在中心的楚鸿。
一道拳头粗的雷电闪下来,光幕险些被打碎,杨其羽扔上去一页纸,圣人有书其上的纸!
这不是天劫,所以他敢这么做。
谋攻篇
“兵曰:夫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
“故曰:知彼知己,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
第三篇写完,一道紫色雷霆从天而降,上空那页纸将其纳尽其中,雷霆消失,同时纸张粉碎,无人不惊。
到底写出了什么东西?圣人笔墨都被雷罚击毁?!
楚鸿惊骇的发现精神力枯竭,一个踉跄,直直的一头栽倒,倒向旁边的长公主。
赵咏眼疾手快,急忙扶住楚鸿。
两张圣人专用纸悬浮在那里,上面大火滔滔,但无损分毫。
上古圣人闻道而造字,天降神雷罚之。所以文字传道,经书载道。
“此三篇,内容博深,思想前瞻,逻辑属严密,妙语连珠,不战而屈人之兵,哈哈哈,或可为三军必读之经典!”
“近乎开创了兵家之法,只是楚鸿学子似难以为继,若是写全,必可成为兵家圣典!”
......
文会圆满落幕,由几位大儒联名将所出诗文编辑成册,将于后续分发与会者,长公主不仅貌若天仙,诗文更是具有仙姿,名动朝歌。
魏天易、杨秀、陈鲤、凌飞羽、寇文婷、柳柏吉、关山月等年轻俊彦男男女女数十人同样以诗文惊四方。
楚鸿,战仙学宫学子,把酒问月,上众儒,论兵三篇,惊得无数人奔走呼号,成为人们茶余饭后讨论的焦点。
文会文集刊发,一夜间造成了朝歌纸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