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苍寒眯了眯眼,上半身又往前倾斜了五度,达到了与莫央可以完全平视的角度:
emem“那么,你是不是也不记得你对我做过什么了?”
emem“我?我对你做过什么了?”
emem短路依然没有完全修复的莫央,似乎像是个出了故障的学声娃娃一样,只懂得断断续续,缺词少字地重复着别人的话。
emem于是苍寒又一次地使出了他鼻腔说话的独门绝技:
emem“你的这个猪脑袋,撞了我的鼻子!”
emem也许是在左一个“猪”右一个“猪”的连番刺激之下,莫央的中枢神经终于恢复了畅通。
emem她连忙往后跳了一步,企图离苍寒那张已经在她的眼里有了放大效果的脸,远一点儿。
emem与此同时,嘴巴里还不忘嚷嚷了一句:
emem“胡说!我没事干嘛去撞你的猪鼻子啊”
emem结果,这句话的尾音处在骤然之间猛地拔高了至少八度,甚至还一度出现了海豚音的雏形。
emem苍寒一脸惊讶地看着莫央在后跃跳起时,毫无偏差地绊到了身后的玉凳。接着伴随着一声又长又尖的凄厉惨叫,带着半空中张牙舞爪的动感造型,最后结结实实地在草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的大屁墩儿。
emem与大地亲密接触而导致的龇牙咧嘴,一转眼,就被那一连串惊天地泣鬼神的疯狂爆笑所带来的恼羞成怒而取代。
emem狼狈不堪地坐在草地上的莫央,气急败坏地用两手拼命捶地:
emem“不许笑不许笑!笑什么笑?显得你牙白啊你?!”
emem无比诡异的是,她让苍寒不笑,苍寒就真的不笑了。
emem他走了过来,单膝点地的半跪在莫央的面前,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隐隐露出了一股致命的邪魅气息。
emem“想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emem那暗哑而低沉的嗓音,让有着‘声音控’潜质的莫央,脑袋里忽然蹦出了两个字“性感”
emem可是,还没来得及好好地花痴一把这样的“性感”她就毛骨悚然地惊觉到,苍寒的一只手已经轻轻地钳住了她的后颈。
emem“你你你你”莫央原本以为他这是想要一把掐死自己,但是那张越贴越近,散发着危险和魅惑的脸,让她迅速地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而又陷入了另一种的毛骨悚然。
emem她想躲开,但却感觉整个身子像是都已陷入了他那只臂膀的控制,无法挣脱分毫:
emem“你想干嘛你可千万别乱来啊你你”“我怎样?”声音已然轻到近乎是喃喃的低语。
emem“我我我”
emem“你又怎样?”
emem清亮的眼神里渐渐地带上了一丝迷离,一句呻吟似的轻语,模模糊糊地自两个已经轻轻碰触的唇间滑出:
emem“你咬我啊?”
emem一双惊慌失措到有些绝望的眼眸里,忽然之间像是亮起了两盏一千瓦的白炽灯,精光四射
emem一秒钟以后
emem“啊!你个死女人!你竟然敢咬我!”
emem“是是你自己让我咬你的君君无戏言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