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乐鱼呢喃着，似乎有些不信。
他紧接着说，“我确实不知道我异能到底几阶，我只知道我现在全身都充满着能量。”
他手指窗外的一座矮山头，自豪道，“我能移平那座山！”
乐鱼见他满脸的骄傲与自负，心头一沉，“什么时候的事？你的能量，什么时候这么庞大了？”
听到乐鱼话，他有些迷惘，一会点头一会摇头。一时竟然不知从何开口？
“是不是从你被康京北重伤的时候开始，你就出问题了？你毫发无伤，康京北却死了。他可是三阶的实力，你怎么会是他的对手？我一直以为是有人在暗中救了我们，可我想破了脑袋，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杀死康京北？救你我这两个毫无相干的人？”乐鱼开了话匣子提醒他，很多事情根本经不起推敲。
“乐鱼，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只是我自己也搞不明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怕吓到你。”卫天氓说的真诚，他两眼汪汪地看着乐鱼。
倒像是一只犯错的大狼狗，期待着主人的原谅。
乐鱼脸色不变，心理有了一番计较。“所以你到底瞒着我什么了？”
卫天氓担忧道，“我确实异能在万马镇过后，有了极大的提升。康京北……”
他边说边注视着乐鱼的面部表情，见他无异，继续：“应当是我杀死的！”
“你杀死的？”乐鱼惊呼道，“不可能啊，你怎么可能有那能力杀死一个三阶的异能者？肯定不是你，即使你天赋异禀，但是也不至于如此逆天？”
他再三否认，似乎很难相信这是事实，毕竟他虽然怀疑康京北的死因，但是定不会怀疑到卫天氓头上。
“起初，我也是不信的。直到现在，我才敢确定。康京北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是被我杀死。”卫天氓开口解释道。
“你仔细说给我听听，我已经快被你搞糊涂了？”乐鱼督促对方。
“我们一开始进灵舟市遭遇的那场大雾，那雾气有致幻的作用。一开始我并不知，直到那群丧偶人出现在我们面前，在你们眼里是普通的老百姓，而我眼里却是一群张牙舞爪的怪物。”
乐鱼：“那大雾，你不说，我也能猜到有问题。但是我没想到，对你却完全无影响？”
“还有在复制子弹上面，我没出事之前，复制出的数量是有限制的。但我现在对于这种低级的物质，无限 量复制绰绰有余。”卫天氓越说越离谱，乐鱼大脑快速运转，难不成这人已经到三阶以上了。
但很快卫天氓接下来的话，震惊到令他失语。
他低头认真道，“我复制了孟凡的异能，所以我才能在服装厂外看到里面的场景，孟凡的异能在使用之前，眼睛会异变，而我不需要。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复制了他的能力后，却比他更上一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