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慕晚宁从昏迷中惊醒,眼前一片漆黑,适应了一下发现眼前还是养心殿那一片熟悉的景物。
先试着动了动手脚,不仅双手手腕处被人用东西捆绑在了身后,双腿也被强行的分开,怎么也合不拢,像是被一根细条牢牢的挡住了。
慕晚宁并没有盲目挣扎,冷静的分析处境后觉得又是宗宁的把戏。
先试着向周围请了清嗓子:“宗宁,宗宁?”
四周一片寂静,没有回应。
大腿开合的角度太大,胯骨的那个位置格外不适,她扭动了一下想向后移动些让腿合上,却发现腰后还贴心的垫上了一个软枕,正正好好的预知并阻碍了她的动作。
这个浪荡子,慕晚宁在心里狠锤宗宁,这家伙总有那么多的花样,高声断喝道:
“宗宁你疯了?捆绑当朝女皇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陛下如此,那臣可是万死难辞。”熟悉的磁性声音从背后伴着一点烛光响起,“不过臣觉得砍一次也就没法再砍了。”
宗宁从背后轻抚她的脸颊,他的手骨节很分明,略带习武之人的粗糙,拂过后颈,耳后,揉了揉她的耳朵后一路游走到她的脖颈,恶作剧似地掐住了。
“啊!”慕晚宁从酥麻的欢愉中瞬间苏醒,上下甩头想要摆脱但依然无济于事,在她真感觉要窒息而死的那一刻手突然松开了。
“咳咳咳!”喉部的骨头痛的简直要碎掉了,半天她除了剧烈呼吸都吐不出一个字来。
低头观看才发现自己原来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被他给穿上了一件赤玄色的肚兜。
“下手重了?”感受到手背处的寒凉,俯下身子想近前查看时被慕晚宁一口就咬中了鼻子。
“你刚才差点没把我掐死你知不知道?!”慕晚宁吐了一口血沫,自以为凶狠的眼神却只换来了男人的一声轻笑。
宗宁先是舔舐了身上的血沫,而后轻吮她的咽部:“那臣给陛下表演个砍头赔罪?”
他不光吸吮留下一个个红紫的吻痕,还间或发出些“啧啧”的响声弄得她更加脸红心跳。
见她没有回话,他停下了口中的动作,拢过烛台来细细端详着她那仍余怒未消的小脸。
“这是什么?”慕晚宁发现在宗宁左胸膛靠近心脏的位置上似乎有一个不大的刺青。
“没什么,不过一个标志罢了。”
没给她继续深究的机会,宗宁用两根手指挑起慕晚宁的下巴,蜻蜓点水一吻后调笑道:
“灯下看美人,果然是越看越摄人心魄。”
慕晚宁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家伙怎么是个浪荡子,自己在他语气里就好像是个被调戏的良家少女。
啊不,是良家少妇。
还没等她出声质问,宗宁就捂住她的嘴又转到身后去了。
“陛下,让我们玩个新花样吧。”
他的手从侧面伸进了肚兜,用一只手就握住了那两只浑圆和上面的粉嫩蓓蕾,轻拢慢捻带动整个布料都在她身上助纣为虐。
“哦······”感受到她从自己掌下溢出来的呻吟后,瞅准了时机将食指和中指两根手指搅入了她的口腔。
这下慕晚宁是双手被缚,口也被填满了,浑身动弹不得,只能在身后男人和肚兜不断的刺激下轻轻颤抖。
察觉到在口腔里的手指被绞紧,宗宁知道她是动了情,从腰间抽出一根毛笔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陛下,你看。”
这狼毫笔毫毛很硬,写出的字强健有力筋骨分明,是慕晚宁平日里驳斥奏折最爱用的······
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这东西已经要成刑具了!
想想平日里粗粝的笔锋划过奏折的“沙沙”声就可以想象到如果在下身较嫩的花瓣上来那么一下是件令人多么煎熬的事情了。
果然,笔尖刚一碰到那颗脆弱的蕊珠,她浑身就是一震。
“疼。”就好像是有无数根小钢针刺了过来,她含混不清地想要将手指吐出来但手指反而更加深入,直抵咽喉。
见她那一脸痛苦,宗宁只是吻了她一下,动作轻柔了些,“等一会儿润一润就好了。”
润一润!
用她,润一下,笔?!
果然,在最初的不适和刺痛感后,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伴随着疼痛阵阵顺着脊梁涌过全身。
“嗯······”她发出猫科动物在阳光下被人理顺皮毛后的满足嘤咛。
感受到手指被突然咬住而后松开,宗宁低头看了一眼笔尖,果然已经被她高潮射出来的阴精浇湿了。
他在心里暗笑着,这才刚开了头就这么兴奋,以后还不知道要怎样动人的反应,于是也就放过了上面的那张小嘴准备听她接下来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停歇的呻吟。
“怎么样,臣没有骗陛下吧。”宗宁知道她尝到了甜头,握着那根笔继续向下移动,蘸着她小穴口的蜜液就滑了进去,在将近那个敏感的褶皱处又来回的用硬毛轻点,转动······
“啊啊啊啊啊!”
慕晚宁立刻绷紧了脚趾,紧接着就是几乎不间断的呻吟尖叫。
到最后慕晚宁连嗓子都要喊哑了,连连向他求饶:“求你了······别玩了,外面,外面还有人······啊啊啊······”
是啊,外面还有内廷派来的那些专门记录皇帝召幸详情的太监们,要是自己再被他这么折腾下去,明天怕是全后宫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女皇昨天被宗宁侍奉的“极其舒适”。
想想都羞死人了。
“你怕什么?”身后人并没有停手的打算,反而更加肆无忌惮,“陛下召后宫侍寝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听到又如何?”
将笔放下,握住她的大腿将早已经蓄势待发的龙阳反复挑刺,一时间满殿里都回荡着女人令人血脉贲张的娇吟和清脆的“啪啪啪啪”。
大约过了将近一刻钟,慕晚宁已经泄得神志不清,下身也是泥泞一片时他才将更加坚挺的男根拔出来,转而端详起了那根毛笔。
笔尖已经有些干涸了,于是宗宁又恶趣味地再次滑入她的花径润湿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