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诗情突然反胃,跑到了厨房的洗手池边吐,即便是吐完,她也在干呕。
趴在水池边,她已经分不清脸上是水,还是泪。
肩膀一紧,她的身体被扳过去,却还是捂着嘴干呕。
苏墨寒沉声问了句:“你是不是怀孕了?”虽然他都有做措施,可还是不能保证,毕竟她现在的身体不允许吃那些药。
叶诗情眼里的嘲讽带着难以抑制的恨意,一把推开男人,昂着头哑声说着:“我没有怀孕。”她刚才只是应激反应导致的呕吐,在国外也出现过,不是第一次了。
苏墨寒松口气,她现在的身体不允许怀孕,对她的伤害会很大。
余光瞥见他放松下来的神情,叶诗情冷笑一声:“你放心,我不会给你生孩子。”失去一次还不够吗?她不会再给他机会,伤害自己和无辜的生命。
“你什么意思?”苏墨寒晦暗不清的脸上,透着阴沉。
叶诗情擦着手,默然从他身边走开,只留下一句失望的话:“字面意思,因为你不配成为一个父亲,我也不配做他的母亲。”
是她的胆小和犹豫不决,让孩子被他的父亲亲手“杀害”,这样的痛苦,承受一次,便够了。
“你只是恨我,对吗?”
男人清冷的嗓音,让她停住脚步,背对着他,叶诗情笑得惨淡:“恨吗?我不记得那是什么感受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苏墨寒握紧的拳头,砸在了桌上。
七月酒吧。
酒保看到苏墨寒自己坐在吧台喝酒,给老板发了消息,十分钟后,孟轻舟拍了某人肩膀:“怎么不去楼上?”
“不用。”苏墨寒仰头喝下,推到酒保面前,看着杯中的酒,在昏暗灯光下的光彩,脑中怎么也挥之不去的是她那双美眸中的暗影。
“打扰一下,你们昨天有没有捡到一个手链?是这款,它对我来说很重要。”
酒保看着照片中两只摆拍的手摇头:“没有,你确定是丢在我们店里的吗?很重要的话,可以调监控查一下。”
段菲昨晚也喝醉了,不能完全确定:“这样吧,我把号码留下来,要是今晚之前没人送来的话,你再联系我可以吗?”
酒保还未开口,女人写好的纸条就被旁边一只大手拿走,然后丢到垃圾桶里。
“店里每天都有清查,角落也不例外,现在没有,就是没有,小姐不必欲擒故纵的撩我们家小男孩,请吧。”
这样的女人,孟轻舟见多了。不过,用一个不值钱的手链吊男人,还真是不大方。
酒保没有想到老板的深度,可毕竟是女客人,这么不客气,也就只有老板做得出来。
“你凭什么证明不是丢在这里的,还有,你算老几啊,管什么闲事?”段菲把手中的笔一摔,戾气斐然的冲他扬眉。
一旁的酒保默默提醒着:“这位是我们老板。”
“老板怎么了,你对待客人就是这个态度?我现在很确定,这条手链就是丢在你们店里了!”
孟轻舟嗤笑:“要多少钱,自己写。”他把支票甩出去,却被她撕碎。
然而,段菲还没等怼回去,就看到了一旁面如寒霜的男人看过来:“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