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见秦真看着自己一眼不法,收起眼中的凌厉,笑着问到:“我难道把你吓到了吗?你的生辰我是一定会来的,我以为你猜得到,看把你吓的”
秦真低
不再看他。赵构觉得奇怪,走近了问:“你怎么不理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吗?”
依旧没有人回答他,赵构觉得别扭,推推秦真的头说:“你个小丫头,我好不容易来看你一次,你竟然跟我闹别扭。我还没责问你背地里干的好事呢!”
赵构这两年成长迅速,如今看起来倒真是像比秦真大出几岁一样。
秦真听了这话,抬头问到:“我背地里干了什么?”
见秦真说话,赵构笑了,在房间中转悠道:“我看看啊对了,就是这个!”
秦真看过去,赵构正从梳妆台上拿起傲鲁斡送给秦真的发带。赵构拿起看了两眼,拧着发带问秦真:“这是别的男人送的吧,哼哼,被我逮到了,还不快向我解释!”
秦真冷笑着别过头,赵构终于发现秦真今日是真正的不对头,细想了两下,以为秦真是在生气他许翰文见识她,于是走到她面前坐下认真的看着她。
赵构说:“你是在生我的气吗?我知道我不该派许翰文盯着你,可是你这个丫头,放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啊,你看,这才几天,你竟然就去相亲了!”
“责问完了吗?”秦真压住心底的波涛汹涌,冷冷的问到:“问完我的事情,你是不是该说一说自己背着我做了些什么?”
“诶?”赵构边思考边说:“战场上都是大老爷们,又没女人,我能做什么?我想想哦,对了,吴芍芬来过军营两次,可是你该不会乱想了吧?你明明知道她和你大哥两人情投意合”
“够了!”秦真生气的站起来说:“你不要再跟我乱扯这些有的没的!我只问你,渤海国东京作乱时,你是不是派赵勇去扰乱局势,企图挑拨烽火教和辽国?”
赵构脸色剧变,他联想起早先得到的消息,说赵勇在东京出现了,如今秦真又知道了这件事,便说:“你已经知道了”
“看来是真的了”秦真无力的说到:“既然如此,那我便要为数万枉死的东京百姓报仇了!”
银鞭祭出,长长的拖在地上,赵构瞪圆了眼睛问:“你要做什么?难不成真要和我兵刃相见?”
“废话少说,接招!”
疾风袭来,赵构险险的躲过一鞭,身后的架子立即散了一地,这一鞭的威力可真不小。
“秦真!”
秦真不听赵构呼喊,一鞭紧过一鞭,迫的赵构不得不认真对待。一时间,房中一应物品都被打烂,二人破窗而出,一直追打到园中。
赵构心中错乱,他不明白秦真为何非要杀他,他为了收复大宋国土而对辽国使些计谋又有何错?东京百姓枉死也不是他愿意看到的,秦真何以对他如此绝情?
银鞭“凤翼”长且锐利,拉出的风便将赵构的脸上刮出口子来,赵构不得不拿出宝刀来抵挡,只是依旧未将刀从鞘中拔出。
秦真每出一招,便心痛如绞,这样状态下的她又怎能全心战斗?赵构的身手在战场上磨练的越发精炼,二人一时便僵持了下来。
赵构不忍再和秦真这样互相伤害,手上一使劲便让自己的刀被银鞭缠住,他右手握住被银鞭缠着的刀,使劲往身前一拽,另一只手也抓住鞭身,一截一截的将鞭子手到自己手中。秦真力气不敌他,自然一步步的被拉近,二人互相瞪视着,一眨不眨。
当秦真被赵构拉至身前时,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哭喊到:“我该怎么办?你为什么要做那样的恶事!”
赵构没有回答秦真,回答她的是赵构喷出的一口黑血!
“轰”的一声,赵构向后倒地,秦真看到自己青色的衣襟上沾上黑色的血,这才记起她这鞭子是有剧毒的!
她惊慌的跑上前去掰开赵构的双手,手心中果然遍布着他刚刚收鞭时勒出的血痕!
这一刻,她只觉得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