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霖从货物架上取出一瓶水时, 林明非还挑了挑眉：“只买一瓶？”
“嗯。”楚霖说, “我们一起喝。”
林明非：“这么节约？”
楚霖笑了笑：“别害羞嘛男朋友，接吻都接过了，还怕喝同一瓶水？”
放饮料的架子背后过去就是收银台, 结账的时候林明非愣了愣。
收银员是个东方女性，不知是中国还是韩日过来的留学生，在这里勤工俭学。
收银员对着他们友好地笑了笑，出口是流利的中文：“一瓶矿泉水，两美元。”
林明非盯着她的笑容看了一会，心里纠结她有没有听到刚才的对话。
转念一想就一个货物架的距离，能挡住视线却挡不住声音，多半是听到了。
收银员脸上没表现出什么异样，楚霖一边付钱一边和她套近乎：“你也是中国人？”
“是啊。”她把钱收进柜台，“在这里留学，有空就打打工。”
“一个人在国外很辛苦吧。”
“还行，这里的华人挺多的，互相能照应，就是偶尔会想家。”
异国他乡遇同胞，不知不觉就多聊了两句。
“你们呢？”她好奇地问道，“是来这里旅游的吗？”
“不是。”楚霖答道，“我们是来比赛的。”
收银员惊叹：“那你们一定很厉害！”
林明非一只手被楚霖握着，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柜台上听两人交流，闻言笑了笑。
他指了指楚霖，说：“他，来比赛的。”
然后指了指自己：“我，来看比赛的。”
收银员不知领会到了什么，眼底闪过一次了然：“你们的感情一定很好。”
林明非并不是很懂她的脑回路，沉默了几秒。
“没关系。”收银员笑弯了眼，“这里风气很开放的。”
林明非想：果然还是听到了。
大概是觉得两人挺和蔼可亲的，收银员还问他们要了张合影，说是在异国遇到也是缘分，纪念一下。
她不玩游戏，也没关注电竞圈，只是觉得两人长得帅气，养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