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最后一次代课。”林明非平静地道，“为了检测一下我的上课成果，这节我不讲课。”
“我们来考试。”
整个教室鸦雀无声。
不知是谁的笔掉在了地上，发出清晰可闻的一声“啪”。
林明非把文件夹拆开，取出一叠白色的试卷，摊开放到讲台上。
“虽然今天来的人比我想象中还多了点。”他说，“不过没关系，我正好多印了几十份试卷，数量绝对够。”
“10道单选题，10道多选题，10道填空题，后面5道论述题。”等教室里的试卷发完，他往走廊望了一眼，“你们也想留下来考试吗？”
挤在走廊围观的学生立刻哄堂而散，还剩下几个朝楚霖和白璐的方向看了一眼，咬着牙接过试卷。
不就是考试嘛！
大不了交白卷！
我又不是北华学生！
他还能挂我科咋的！
接下来整整1个小时里，教室里安静得只能听到笔在白纸上划过的沙沙声。
陆续有人偷偷地从后门溜走，林明非也装没看到。
他的视线落在最前排。
楚霖和白璐握着笔，一副认真考试的模样。
一个即使坐着也骚得很，斜靠在椅子上，两条大长腿交叉着，气势盎然；一个坐姿笔挺，非常具有女神风范。
林明非诧异地挑了挑眉。
这两人一个是学金融的理科生，一个是学表演的艺术生。
前面的选择题不说，后面几道论述题都是法律和社会生活方向的，非法学生看题目都看得一头雾水，林明非不信他们答得上来。
不过文科的试卷最公认的一点就是。
不论你会不会，一定要把空白的地方写满，说不定老师看你字数多就给个同情分呢。
当然，指望楚霖不搞事是不可能，写到后来，他干脆右手拿着笔，左手支在脖子上，歪着脑袋光明正大地盯着林明非看。
目光灼热得让林明非想忽视都不行。
林明非偏过头，和他的视线对上。
楚霖勾起唇角，舌尖飞快地在唇边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