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自不必说。
死的死，疯的疯。
“所以，小人猜测，那个女子，应该就是其中之一，年纪什么的也对得上。”
状态也对得上。
没想到问出来的竟然是这个结果，颜如玉摆摆手，管家不再多言。
正说着，霍长鹤来了。
颜如玉和他对视一眼，把房契递给他，霍长鹤简单看过，又不交还给颜如玉。
“这些你收着，事情我来安排。”
霍长鹤首接问道：“你可知屠户吕西？”
“吕西？”管家一愣，不知话题怎么拐到一个屠夫身上，“知道。”
“他是怎么找上你的？”霍长鹤语气冷硬，“如实说来。”
管家一听这话茬不太对，不敢说谎，一五一十都说了。
吕西是怎么找上他的，又是怎么给了他些好处，他又用什么法子让吕西给军中送上猪肉。
说得详细，也和吕西说得没有差别。
由此可见，吕西说得是真的。
霍长鹤听完，一时没有说话，沉默带给管家更大的压力，不知不觉，额头都渗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