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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锦莲在春花的注视下悠悠的醒来。
见着她醒来,春花满面笑容,道:“奴婢给姑娘准备了喜欢的南瓜粥,还有一些时令的小菜,姑娘是现在起身吃还是要再躺一会?”
锦莲嗔道:“你捡钱了?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可把我饿坏了,现在就扶我起来。”
春花听见锦莲的话,笑的更欢了,好不容易忍着笑,从妆台上取了一把小圆铜镜递到锦莲跟前,笑道:“奴婢可捡不着钱,嘻嘻……还是姑娘自己看。”
锦莲一看铜镜中,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也没什么啊?看把衣服给我拿过来,我还真饿了。”
春花探头看了一眼铜镜中锦莲的脸,铜镜照出的脸都是黄黄的,确实看不出特别之处,遂笑道:“姑娘脸上涂的黄黄的,像唱大戏的,可笑人了。”
说完,怕锦莲生气,伸了下舌头,赶紧去给锦莲取衣服。
春花不说,锦莲一时竟没有想起自己曾经中过苦情菊毒,可是自己脸上怎么会涂着药呢?她伸手拿过床沿上的铜镜,细细的看了看脸,红肿已经消退,也不痒了,难怪自己一时会想不起来。
想起这茬来,锦莲刚醒时那点愉悦的心情也没有了,皱着眉头任由春花的摆布。
春花一边给锦莲穿衣服,一边观察她的表情,看见她皱眉,还以为自己刚才的话惹着她生气了,也是,自己一时失言竟将姑娘比作那下贱的戏子,这也是姑娘不计较,要是其他的主子,没有家法伺候,一顿训斥也是在所难免的。她想了想,道:“奴婢刚才一时失言,还请姑娘不要生气。”
锦莲回头诧异的看着她,“生气?生什么气?对了,我脸上的药是谁上的?”她顿了一下,想着这药效果如此好,肯定是耿乐上的,又问,“耿姑娘什么时候给上的药?”
春花听着锦莲的话,看她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脸上的笑容又回来了,撅了撅嘴,道:“难为姑娘惦记着她,她是晚上伺候姑娘的,就没想着要服侍姑娘起身后再出去。她倒好,每次都是自己起身离去,再唤奴婢来伺候……”
锦莲知道这丫头平时对冷着脸的耿乐有诸多不满,这时要是让她说下去,一时半会肯定是停不了,忙打断她,“去给我打水洗漱,我饿了。”
春花应声而去,刚走到门口,锦莲又叫住了她,道:“去请耿姑娘和苏姑娘来一起用膳。如果厨下还有菜,就多加几个。”
春花撇撇嘴,想说上两句,但到底没说,听吩咐下去做事了。
耿乐成天的冷着脸,锦莲也就没跟她说上几次话,更别说昨晚那样的深谈,但经过昨晚的谈话,她看得出耿乐见识极广,将她留在身边,至少可以减少昨天那种中毒事件的发生。苏影和她是一起来的,这丫头虽没有什么心机,可有一身好功夫,也是个好帮手。
将这两人调来身边,最大的问题是,这二人自是极高,怕是难得对她忠心,何况苏影是朱见泽派来的,耿乐就更不知道是听命于谁了。春花秋月倒是忠心,可两人都从小生活在这王府中,没有什么可以帮上她的,还有两个丫头年纪都不小,她还得趁自己说的上话时给二人找个好婆家。
锦莲摇摇头,心道,且不管这二人听谁的命,但她们的任务都是保护自己的周全,这不就结了,只要她们二人注意一些,自己在王府中住的这段日子,那几个争风吃醋的女人,也难伤害到自己。至于忠心,这都是虚的,人心隔肚皮,谁又知道谁到底想什么,只要能做到在共同的利益和目标下和平相处各取所需,也就该知足。
正在心底盘算着,春花打来热水,厨房的婆子也送来了一桌丰盛的早点。
锦莲刚梳洗完毕,耿乐苏影二人就进来了,好似算好时间的。
既然有求于人家,锦莲热情的招呼二人坐下,又说了些饭菜天气等无关痛痒的话。锦莲在后世的工作只要求有精湛的技术和亲切的态度就行,现在让她故作热情的套近乎,她虽然很努力,但还是显得有些不力不足。
好在苏影见她那次极力维护春花秋月后,对她很有好感,这时话也不少,不然还真冷场的可能。
耿乐只在进来时对锦莲点点头以示招呼,就再没有说话,只低头对付桌上的饭菜。其实她看似认真的吃饭,其实眼角的余光一直在锦莲的脸上打转,这个女人这时请她们二人吃饭,无非是对她们示好,看来到底是被昨天的苦情菊毒给吓着了,不过这样也好,对她的目的也是大有帮助,尽快完成这些事,也好尽快的还清欠下的人情。
这一餐饭,在宾主三人的共同努力下,吃得不算是宾主尽欢,也算是和平友好,锦莲委婉的表达了想请两人贴身相随的想法,得到两人同意。对于苏影爽快的答应,她倒没什么意外,倒是耿乐答应的也很痛快,让她小小的吃惊一下,可一想那不知名的关心她的人,她也就释然了。
送走两人,锦莲还没有顾得上休息,又陆续迎来了几个送礼的人。她的部下章执事是来的最早的一个,接着朱见泽的剩下的伍妃张妃赵妃三个侧妃身边的宫女也带着她们主子的诚意加补品来慰问她。
这要在以前,她一定以为是总管这个头衔的面子,可现在她怎么想怎么觉得这是来探听虚实的。
既是代表她们的主子,她也不好将她们拒之门外,说了些不咸不淡的客套话,就称需要休息打发掉来者。她冷眼观察,想从她们身上发现点蛛丝马迹,可一无所获。虽说有了下毒者的大致范围,但能具体到某人身上,心里肯定也能踏实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