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没想过,只是觉得那凤冠却是挺华丽的。”那么多的珠宝串接而成,实在是华丽无比,“还有那衣裳,绣得是那么的精致,我很喜欢。”
瞧见不同品级的凤冠霞帔样式也不同,她只觉得好奇不已,原来象征着妇人最高地位的着装却是这样。
“喜欢,就帮你弄顶可好?”
他说的好轻松,哪里有那么容易,他的军功哪次不是带着一身的伤回来的,大哥拿命挣来得东西,她不要。
“好!”她爽快的答应着,她知道那是大哥的一番好意,她怎能婉拒他呢。
瞧着她答应,李松心中的计较更是坚定了。虽然不忍分离,但那是她想要的,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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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甭来找我。他现在圣眷正隆,跟你说下,是瞧得上你!”董一奎往太师椅里一窝,懒得跟李松多说话。
瞧着空空荡荡地书房,李松愕然地道:“大人这是……?”
“老子操!”董一奎不是味的骂道,“老子不答应把人给他,他一个本子奏请皇上,老子从今日调任大同,还要跟着一起去朝鲜!娘的!”
暴躁地董一奎忍不住跳起脚来,抬腿对着桌案踹了过去:“老子训练着一百多人容易么?他奶奶的是强盗,是倭寇!有本事自己训练去,抢老子的人算什么!”
好容易瞅了个空,李松才插口道:“大人,小将是来请调去朝鲜的。”
“你小子不是要守着你那宝贝媳妇么?怎么?被媳妇踹下炕就想出去躲躲?”董一奎恨不得揪住李松的耳朵,好好地骂他一顿。“你就是捶她一顿,她还真能不让你上炕?你这没用的软脚虾!”
董一奎没完没了的发起牢骚,他被李如松那蛮横的狗脾气,气的心里窝火,恨不得上前给他俩耳光。什么人!自己训练不出人来,野狗似地到处抢。
李松好笑地瞧着董一奎,再次开口,清晰地说着:“小将要去朝鲜。”
“去就去!”董一奎挥舞着他蒲扇般得大手,不耐烦地道,“呃?你小子真要去?”
“是!”
“得!正好,老子回来后就把你带到大同去,狗日的,老子再弄个标中营又有何难?”突然想通的董一奎豪言万丈的道,背着手在屋子里踱着步子,盘算着自个要怎么建个新标中营。
“只是……”
“只是什么?不乐意跟老子一起去?”
“小将是想如何跟李大人说。”
“有什么不好说,那小子正乐意呢!”董一奎不在乎地道。
“哈哈!你这个天宿(董一奎的字)花和尚,说我什么坏话呢?”李如松豪放地嗓音在窗外响起。
紧接着便瞧着厚重的呢罗门帘掀起,李如松大步迈了进来。他抖了抖身上斗篷的雪花,笑说着:“好大的雪啊!”
董一奎根本不给他见礼,一屁股重新坐回太师椅里,微微一额首算是招呼的道:“老子还想着下雪好吃酒,你就来了。来同我一起吃酒。我家小霸王才打了只野山羊孝敬了我。”
“那我可得好好尝尝,你们这的羊同咱们辽东的不一样。”李如松解开斗篷往椅背上一搭,伸出手凑到火盆上取暖。
“咱们到外头的亭子去,四面透着风,瞧着雪,喝酒吃肉才有意思,你在这躲着有什么意思!”董一奎却披着大毛衣裳往外头走。
“好!这才有意思,度节也一起去!”李如松好像根本不为前日李松才拒绝了他要求他去朝鲜的事情缩恼怒,笑着招呼着李松一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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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绥冬日的雪在肆掠地冬风漫天飞舞,四面透风的亭子内,董一奎熟练地削了羊腿,放在火上烤着。
“你这跟蒙古人挨得这么近,你怎么连个烤羊腿都不会?”李如松喝了口酒,瞧着董一奎粗俗地烤羊肉只觉得有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