聃哥的母亲也嘤嘤地哭了出来,她一个妇道人家能做什么,儿子被打成了这样,她束手无策,偏偏对方还有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
反感地李松皱起了眉头,抿着嘴唇,狰狞地道:“我看你的嘴是不想要了!”
“哇!”
唐氏哭得更凶了。
“谁!是谁把聃儿打了!给老子出来!老子要掏出他们的牛黄九宝,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无法无天,居然敢在老子面前打人!”
人五人六的声音伴随着一个手抡碗口大小的枣树棍,身着宝蓝色蟒缎绣金长袍,袖子早就挽到了手臂上,发髻上别有新意的记着段金色暗金纹的方巾,活脱脱地就像是戏里面的小霸王。
唐氏一见他进来,立马不哭了,她拉着那人就道:“洵儿,就是她们。你瞧瞧把聃哥都打成什么样了。聃哥长这么大还没挨过我一个手指头!”
来者是唐氏的小儿子方绍洵,他发现打了自己儿子的不过是两个小姑娘,还没他儿子年纪大,也没他儿子高。他疑惑的指着子怡子双姐妹俩:“是她们?”
“就是她们!你看看,女儿打了我们聃哥不说,这做娘的给了我一刀,这当汉子的还要杀我!”
方绍洵牛气的斜眼扫了下李松,牛逼地扬了扬下颚,冲着李松道:“小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爷爷给你个机会,从爷爷这裤裆下钻过去,爷爷就饶了你。要不……”他扬了扬手中的枣树棍,另只手指着道,“瞧见没!老子把你骨头打折了!”
方从哲听着儿子不着边际的话,立刻板了脸。他还是书香门第,礼仪之家,偏这个儿子怎么满口都是混账话:“混账!你怎么跟李大人说话的!你是谁的爷爷,谁的老子!还不退下!”
可惜方绍洵不是十几年前的方绍洵了,若是在十年前方从哲训斥他,他肯定不敢吭声。现在不同了,自从他大哥成了废人之后,唐氏凡是都依着他,养成了他无法无天的性子。
“老子是聃儿的老子,是聃儿儿子的爷爷!”他流氓气的指着李松,“小子!跟娘们打你也不嫌丢人!快点,老子等你钻裤……”
裤裆还没说出来,他下体已经着了李松一脚。方绍洵“哎哟”地悲号了一声,松了手中的棍子,夹紧了双腿,紧紧地捂住自己下体,满地打滚。
方绍洵除了疼只有一个念头,老子要跟大哥一样成了太监了!娘的,这小子怎么那么阴险啊!
方从哲瞧见儿子被人欺负了,也顾不得什么吏部尚书的体面,挥着手叫上一班家丁进来。一时间,屋子里的丫鬟仆妇全部惊叫连连的往外面跑。
“李松!你不要欺人太甚!给我打!”
抡着大棍子的家丁虎背熊腰,各个雄壮。若是搁到军营,假以时日,到了战场上还能算得上支精锐。可惜,现在的他们,在李松的眼里却是连个花架势都没有。
一棍子抡过来,没着着李松的衣角。一群人上来,连攻几下,都没能挨着李松的边。气得方从哲指着馒头跟子怡子双姐妹,骂到:“蠢货!不知道打他们?”打不了这个,他不会打两个小的。
果然两条大棍子就往两个孩子身上抡去。子怡子双姐妹彻底的吓住了,她们傻傻地站着。直到母亲将她们护在怀里,她们才觉察到危险。
同馒头一起护着姐妹俩的还有白露,她跟馒头组成了一道保护墙,紧紧地护着她们。
“住手!要不然我掐死他!”
一声喝断,要去打子怡子双姐妹的家丁停住了手。
李松的右手紧紧地勒住了方绍洵的脖子。
瞬间方从哲被憋屈的直翻白眼,面色立即涨红。
唐氏尖叫一声:“杀人了!杀人了!”说着就往外面跑去。
方从哲憋屈的直喊:“李大人,李大人……”他最清楚,李松的手越来越用劲,他现在已经呼吸困难了。他后悔,自己应该出去的,这样就不会落入他的手中。他可是在杀场上滚爬的人,万一一用劲,自己可就完了!
他其实不知道,他已经触及到李松的底线,他居然想伤害那两个孩子,那他就是自己不要命了。
馒头赶紧将两个孩子的眼睛捂上,总不可能让孩子看到这么血腥的一面。她有些恳求地唤了声:“大哥。”毕竟四姐以后还要在方家生活,若是惹怒了方家的人,四姐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最关键的时候,四姐不也同自己一起护着孩子了么?
李松终于松开了手,抱起子怡子双环视了一圈:“子姗跟子涘呢?”
“在我那睡觉呢!李大人这要做什么?”白露终于有说话的机会了。妹夫上来就是一手骇人的本事,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他出其不意地踹了方绍洵,最危机的时候,知道擒贼先擒王,勒住了方从哲,迫使别人停止对妻儿的侵害。
他就像个嗜血的屠夫,丝毫不留余地,方才若不是五妹叫住了他,方从哲这个老家伙真的会死在他的手上。
李松额首算是跟白露打了招呼,淡淡的道:“我要带她们去瞧大夫。”
“老爷……老爷……不好了……”一个小厮屁滚尿流的趴在外面,手还指着身后。
方从哲被李松勒得气息不顺,还没缓过神,又被小厮一惊一乍的一听,出去就给了小厮一脚。他敌不过李松,却能拿自家的下人出去吧!皱着眉头道:“什么不好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