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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第一次听荷衣唱那一首<<无所谓>>时,就深有感触荷衣那种世上千年的沧桑,又平淡看红尘的心境。他从荷衣眼里深邃又暗淡的光芒懂了。他用管弦奏出的前奏及时的在荷衣话语后响起。
荷衣恍惚全场的热闹,用她那轻又带有浑浊的声音起唱。
―――
无所谓谁会爱上谁
无所谓谁让谁憔悴
流过的幸福是短暂的美
幸福过后才会来受罪
错与对在不说得那么绝对
是与非在不说我的后悔
破碎就破碎要什么完美
放过了自己我才能高飞
暗处,君钦涯字字句句都听得清清楚楚。荷衣那低调、浑浊的声音唱得他心知肚明,这是她在对他从痴恋到视如空气的无视。他做了什么,一个曾经对他说,“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女子如今对他这么无所谓?
他继续听她字字句句冷漠地轻唱――
无所谓无所谓
原谅这世界所有的不对
无所谓我无所谓
何必让自己痛苦的轮回
我无所谓(1)
听荷衣的歌声渐渐收了尾,钦涯还在闷心自问,自己究竟做了什么?那一刻,他的心有那一点莫名的感觉。那一刻,他的心里装有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不安?愧疚?怜惜?心疼?后悔?还是都不是?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哪一种,也许全部都有,也许全部不是,是超乎这些感觉外的另一种让他心里搁着东西不舒服的感觉。他阴沉的脸有些失色,在暗处里远远望着舞池中那个黑衣素装的荷衣。看着她穿着裸露,妩媚万千,他竟有些生气,敢在一群色狼面前公然卖弄?
楼上飘下来的鲜花花瓣,片片悠悠然然地飘落。一时,舞池被叫绝声、尖叫声包围。荷衣就像个仙女,毫不畏惧地步入红尘。
二楼那间君钦涯关注的厢间,走出来两个人。那个小白脸,还有他身边的年轻公子哥。钦涯目光注视到他们时,这才收了心中那些不舒服的感觉。扫视到年轻公子哥的风度翩翩,他心里极其不爽地叫骂。这,又让他勾起了他的仇恨,忆起了他母亲死前的身首异地,还有那个让他极其想报复的女人――荷衣的生母。
你无所谓?我还无所谓伤及无辜呢!你母亲犯下的错,报复到你身上,我也无所谓。君钦涯重拾自己的狠毒,恼火自己刚刚的心软。不过,无所谓,计划不正顺利的进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