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催促地道:“还不快点,还要领你先去沐浴。再拖,宫主就等不急了。”
闻言,荷衣再次确定心中的猜测,投给于子期一束理解的目光,似又在说,抱歉。
于子期愧疚地离去,不敢再回头,这一去将做出对不起自己,对不起荷衣之事。巧儿领他去了浴池。偌大的浴池不同常人的,里面迷漫着血腥的味道,浓浓的。巧儿带他绕道而过。于子期停留在浴池前,质问道:“为什么池里全是人血?这是那妖女干的吗?她到底杀了多少人?”
巧儿解释道:“俊郞美男,您可别误会我们宫主了。这一池的血若都拿人血来装,那得杀多少人才够。这些都是狐狸血,是专为岳荷衣准备的。反正你不用担心,这血不是让你沐浴的。你的浴池还在隔间。”
于子期急忙地道:“荷衣能喝下这么多血吗?再说这样装着干净吗?过两天这血就臭了,还怎么让人喝?”
巧儿笑道:“这不是用来喝的,用来净身。”
“净什么身?”于子期问道。
巧儿笑道:“到时候你就会知道的。”
巧儿和于子期走后,荷衣坐在那间屋子发呆。自己不仅欠了钦涯,还连累了于子期,还有什么可以报恩?
这几日,荷衣听话地饮了狐狸血,纯儿也如期地得到解药,精神了许多,“荷衣姑娘,你在为于公子担心吗?”
荷衣抬头目视纯儿,沉默。
纯儿解释道:“你放心,于公子不会有危险的。宫主从来没有第二次临幸过任何男人。于公子进来前,肯定已经被宫主临幸过。宫主再次传他,证明宫主喜欢他。”
荷衣疑问,临幸?依玛那妖女当自己的女王吗?也可以后宫床佣三千?
“她把自己当什么人了?妖法?我就要看看她的妖法究竟有多利害,还不知道鹿死谁手?”荷衣钝字如矛,真想痛快地刺向依玛,为钦涯,为于子期,为所有被依玛伤害的人。
这时,有人在门开的刹那露面,是多日未见的阮小鱼,身后跟着两个牛高马大的男人。其中一个竟然是风二鬼。
“把她带走。那个宫女也一并带走。”阮小鱼命令地道。
风二鬼和另一个男人二话不说,一手抓起荷衣,一人拧起纯儿往门外走。阮小鱼高傲地观之,笑之。
“你要带我们去哪里?好像今日不是月圆之夜?”荷衣甩开风二鬼的手,差点失去平衡,差点倒地。
风二鬼粗鲁地拉住荷衣的衣襟,“走。”凶猛地吼道。
“我自己会走。”荷衣死命地甩开风二鬼的手,“我说我自己会走。”
阮小鱼笑道:“别脏了她的身子。她愿意自己走,就让她自己走。她可是清高的大小姐。可是,再清高的古域国一国太后的私生女儿也会落到我手上,变得这般模样。你自己看看,你现在像什么?这么邋遢,肮脏,恶心。钦涯最不喜欢女人不爱干净。我带你去洗洗澡,明天才有脸面见他。”
荷衣和纯儿被带到那个盛满狐狸血的浴池。阮小鱼冷声道:“脱了衣服跳下去。”
2008-12-15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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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精疲力尽,最近我是怎么了?后面的文,直到结局都想得好好的,就是摸到键盘时就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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