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独家授权17k文学网www...com请支持正版,支持17k!
★→→→→→→→→→→→→请支持小施←←←←←←←←←←←←←←★
赤红与乳白相间的玉佩看不出半点加工的痕迹,有的只是浑然天成与天然来装饰的华丽与高贵,眩目了荷衣的眼睛,“子期兄何曾得来这一块玉佩?”荷衣不解地问道。她从来不曾见过他的脖子上挂有过这样的一块贵重的玉佩,突如其来的宝贝让她不禁生疑,总觉得里面有故事。
于子期的眼神闪过波澜,沉声道:“这块玉佩我一直小心收藏着,用土埋在我娘的坟墓牌文下。我也是今天早上才取出来的。本来打算这一辈子都让它跟我娘睡在一起的。”
荷衣一惊,这么贵重的玉佩,子期兄怎么把它取出来了。她越来越觉得,这里头有故事,或许与他的身世有关连。
于子期摊开荷衣的手心,将玉佩轻轻落在她的掌中间,“如果我还没有赶回来之前,他先来找了你。你就把这块玉佩给他,告诉他,他要找的人在西坡坟李氏坟前等他。记着,一定要让他看这块玉佩。”
荷衣握紧玉佩,连忙问道:“你所指的他是谁?”
于子期轻声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有要事要办,先走了,赶在日落之前,我一定来接你出去。”他轻轻揽着她的肩,告别之后匆匆地离去。这一间小牢房除了牢门是铁柱的,其余四面环墙,看不见于子期和山间离去的背影。
荷衣重新坐回到石木板床上,摊开掌心的玉佩,细细一看,原来乳白与赤红相间出的图案是一条愤怒的龙,火眼怒瞪,张牙舞抓,凹凸不平地刻在玉佩上。然后,她将玉佩翻转一面,是深陷下去的一个字,深深地刻着一个火红的“邪”字。
荷衣不解,为何这一块玉佩的用意还如此深沉。那一眼望上去,触目惊心。
正午的时候,小小窗户口外射进来的阳光烈了,让一地冰凉的牢房多了几丝温暖。荷衣躺着,有些眩晕,这样的阳光下,正舒服。她没有半点觉得,自己是在坐牢,反而像是在小憩。
牢头亲自送来了饭菜,都是用上好的木箱子装着大鱼大肉而来,“姑娘,我在这大牢呆了二十年,从来没有见过谁有你这样的福气。你这哪里是在蹲牢房,简直就是在享受。方才走的那两位公子特地吩咐,一定要给你准备美酒肉菜。呵,真够你享受的,姑娘你是什么来头?”
荷衣接过牢头手中提的木箱子,讪笑道:“你老甭管我什么来头,你安安心心赚你的钱就成了。”说着,走回石桌,不再搭理多管闲事的牢头。
于子期说,自会有人来找她。果不其然,荷衣正享受着牢头送来的饭菜,嚼着香喷喷的清蒸牛腩,门外的铁链声便仓促地响起。开门的人是那牢头,颤抖着手,“相爷,我这就给您开门,人就在里面了。”
荷衣抬头,除了牢头,后面还有四个手握大刀的护卫,个个面无表情。更值得她一看的是,一个身着华丽服饰的老头笑盈盈地盯着她,目光虽然柔和却暗带杀机,那种杀了你却不让你冥目的杀机。
只是那一眼,荷衣便知道了他的来头,看似像大官员,却让人深不可测。她毫不理睬,埋头挑起香喷喷的白米饭,端装地送入口中。
似乎风平浪静,又似乎波涛汹涌。
铁锁碰撞着铁门,“叮……叮……当……当……”地响。显然,牢头的手忙脚乱中藏着对他口中的相爷的畏惧。荷衣想,相爷并不掌管衙门,牢头为何怕他?
不简单!
这里头不太简单。
门开了,她也看清了相爷的脸面,与那日去她茶桩订货的老头并不是一个人。她不说话,静观其变。
后面紧跟他的握刀男人上前一步,吼道:“大胆刁民,见了当朝左相为何不下跪。”
荷衣愣了那握刀男人一眼,哼,见了当今皇帝她都不用下跪,何况是小小左相,就算是他有曾经的颢琰王那般势倾天下,不一样只是个凡夫俗子嘛,一样会死,一样平庸。更何况,她并不知道他就是所谓的左相,“左相在哪里,你吗?”饭饱十足,她轻轻搁下筷子。
相爷轻轻一笑,笑里藏刀,“退下。”
“岳老板够胆识,早闻岳将军有一孤女尚在人间,若是早知你嫁的颢琰王早年英逝,还不如嫁予同样文武双全的犬儿。只可惜,当年老夫与岳将军有些误会。若然不是,老夫还真想应下这门亲事。”相爷不请自进,坐在了石桌旁的冰冷凳子上。
荷衣心想,这老狐狸,当朝的时候肯定没少找她爹爹的茬,倒是把她的底查得清清楚楚的,看来情报网蛮灵通的。她冷笑,“相爷的茶可送去达源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