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嫂子是不是病了。一直在呻吟呢。听到了吧。没听到吗?”
“(妈的!这女人难道不知道这声音是什么声音吗?上帝呀到底)”
“好好听啊。好像病了吧。刚才还好好的呢哥哥是不是太累了,连嫂子病了都不知道?”
“(呼这不是因为太累了,而是因为用力太大了。我该说什么呢,啊,我快要疯了!)”
“是不是该过去看看?好像病得很重啊!你听,声音越来越大了!”
恩真一下子从床上起来了,民宇赶紧用力拉住她。
去什么去啊,这个傻女人
“干什么!要是出什么差错!”
“不会绝对不会。不要去,睡吧。”
“我也曾经病了整整一夜。我们一点也不理会他们,他们会心寒的!你一次也没生过病吗?”
“哥哥不会不知道的。不要这样突然地进到别的夫妇的卧室,看到不该看的就在这里吧。”
“喂,你这人”
想反驳民宇的恩真,说了一半忽然停住了。突然讲到别的夫妇的卧室,看到不该看的?不该看的?不要看到不该看的哦那么?现在哥哥和嫂子正在?真真真的会那样吗?
恩真静静地想起了小时候的事。
快上小学的时候,听到卧室里妈妈的呻吟声。开始想爸爸在呢就没动,可过了好一会儿,呻吟声还是没停止。是不是妈妈病得很重啊,这样想着就跑到里屋,一下子推开了门。推开门,看到妈妈和爸爸脱光了衣服在做什么。恩真非常担心地问父母:
“妈妈,病得很重吗?嗯?”
那时妈妈爸爸什么都没说。而且自己当时也不知道妈妈爸爸到底在干什么。长大了好些之后,才明白了那时的事。原来是妈妈爸爸正在忙着制造弟弟
不管怎么说,现在和那时很像。两个人都快疯了。先不说自己的**,那声音实在让人不安,不知怎么办好。也许可以从这局面里解脱出来,恩真说睡不着觉,不停地说着话。说话时,那声音听得就不那么清楚了。
“哎呀真的睡不着呢。要么去滑雪?”
“去什么去啊!”无心的一句话,以为民宇不会听到。但民宇忽然大喊了一句。
“啊,你为什么忽然大喊一声?”
“大半夜的你去滑什么雪啊!”“不能滑吗?反正可以滑到凌晨五点呢灯火通明的,也没什么危险的,是不是?”
民宇的心,以后能知道吗。只想在一起的心
“无聊。睡不着。啊有本漫画书也好啊。”
“这么无聊吗?”
“有一点。唉原来不管去哪里都睡得很好啊,今天怎么就睡不着呢?”
“对。你是真的能睡觉。还有,每天都打呼噜。”
“我什么时候啊?那你呢,你以为你不打呼噜吗!人疲倦时都会这样的,又不是每天?”
“你有什么疲倦的事啊?每天在家里游手好闲光长肉了”
“哦真过分!那我去打工?是你不让我做的吗!”
“呵你真逗。反应很强烈啊。怎么会这么兴奋呢?痛快,痛快!”
“哎呀你这大叔!”
“什么,大叔?呀,你坦率地说,我哪里长得像大叔了?我只要一出去,所有人看见我都说我长得帅。你长着眼睛看不见吗?”
“啊呀,真是,人都瞎了眼了,是不是没见过帅哥,才会说你这种大叔长得帅。天啊,张东健非哭了不可。”
看着恩真吐着舌头做着鬼脸,民宇觉得好可爱。肆无忌惮地笑起来
“笑什么?你这家伙”
“呵呵呵呀我们出去一会怎么样?”
忽然变得无比真诚地来劝她的民宇的表情好有感摄力。虽然恩真想脱口而出“讨厌”但是不管怎么说,要想摆脱这尴尬局面,判断一下还是出去好一些。两人拿起外套(声音还是不停传进来)小心地出了大门。空无一人的滑雪场。民宇先出去,恩真,一句话不说跟着出去了。然后开始一言不发地走。越来越冷的恩真,民宇小心地,一点一点的用自己的手臂抱住她。在冷冷的空气中,隐隐地感觉到他的心还有一些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