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来,进去吧。”
恩真刚从卫生间里出来,民宇就一下子抓住她,把她拖进了卧室。补充一句,这时恩真身上只围了一条毛巾。
“你突然之间要干什么!”
“恩真。”
和尖叫一声的她的声音不同,民宇用温柔的、甜腻得像抹了奶油似的嗓音轻唤着恩真的名字。
“哎呀你忽然之间又怎么了。真受不了!真受不了!喂,我要换衣服,你先出去一下。”
“呀别动。”
民宇慢慢贴近恩真,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嘴唇,看着她的眼睛嘻地笑了。看起来没有恶意的他的笑眼,使得恩真也跟着迷迷糊糊地笑了。一会儿,民宇从口袋里拿出一根橡皮筋来。
“来,看看这个。”
眨眼的工夫,看到橡皮筋上挂上了一个戒指。左手、右手分别抓着橡皮筋的两端,把橡皮筋倾斜过来(左手向下,右手向上,也就是说让戒指像从滑梯上滑下来似的滑到左手上),让她仔细看。按照一般常识来说,就像滑梯一样,东西都是从上面滑到下面。不能从下面到上面去。但是现在,这个戒指好像要从下面自然而然地滑到上面去似的,顺着橡皮筋上去了!民宇也一言不发。
“哇!”
恩真大吃一惊,民宇嘻嘻地笑了,要恩真也做一次试试看。
“可是这个怎么做的呢?我一点也不明白,是魔术吧?”
“哈哈,好好。新奇吧?新奇吧?”
气氛好像稍微变得融洽一点儿了,恩真点了点头,民宇拿起戒指,戴在了恩真的左手上。
“总是因为你空着的左手觉得不安。本来,这是想在去年你生日那天送给你的直到现在才送给你。”
说实话,恩真有一点感动了。但是还是有一些女人的东西在作怪。她一句话也没说。
“还生气吗?”
民宇小心地问,恩真一言不发地站起来,从衣柜中拿出衣服来。
“啊这样就行了吧,嗯?我们这样在一起已经很久了。不是吗?”
啪地打了一下悄悄地想从后面抱住自己的他的手,然后逃掉了。民宇一下子好像吓得身子一震似的,但是马上,又强有力地拉住恩真的胳膊,一下子抱住她。
“算了。就到这里吧我,因为你像疯了似的不安。说实话我也非常反感今天你和俊锡一直粘在一起。所以算了吧”
“俊锡是”
“我知道我知道俊锡是你的朋友。可是在我眼里,那家伙也是男人啊。应该早点儿把戒指给你。那你就不会这么不安了,是不是?”
两人额头相对轻轻碰着,恩真再也对他发不出火来了。
这样的人怎么能不信任他?就当作是一场误会,让它过去吧。就当它不是什么特别的事让它过去吧。因为爱他嘛。这么好这么感谢他我怎么能那样
把头发大概地用手巾包起来,恩真坐在梳妆台前擦乳液,透过镜子,看见民宇一直在像个恶魔似的笑。
“嘻!”
“怎么了?”
“恩真!”
“干什么?”
“你叫我哥哥!”
“啊,行了。”
恩真严肃地说,民宇从床上起来,坐在床边上,开始不停地嗵嗵地捅着坐在面前的恩真。
“呀,就试着叫一次哥哥!嗯?”
“哎呀我说了,不叫。”
“你叫李民宇那畜生不是叫得挺好的嘛!为什么就不叫我!”
“你和民宇哥一样吗?”
“不一样吗?有什么不一样的!”
“民宇哥,是像亲哥哥一样的人而你呢,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