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好。
这时太太开口道:劳爹爹操心,一应东西大嫂准备的俱是井井有条,儿媳及孩子们无半点不适。
老太爷含笑道:这我就放心了。眼睛看向老大媳妇又道:老二一家方回来,明早为父准备带家中孙儿们去祠堂,告慰先祖。
大太太轻声道:爹放心,儿媳这就遣下人准备。
老太爷颔首:你办事我放心。
用膳后,两房主母领着儿女们一同回去,到了分岔口,两房人互相福了福身,各自离开,回去路上,王妈妈耳语道:太太,老奴瞧着大太太脸色不甚开怀。
这还用想吗?太太勾起嘴角,冷哼道:我送给大房子女们的见面礼与大嫂比下来,乃天差之别,再加上用善时,公爹言语间的敲打,大嫂脸色如何能好?
您是说老太爷对大太太有诸多不满?
太太冷哼一声:这谁又能知道?不过以大嫂死板不知变通的性子,老太爷那般狂妄之人怕是被她拘束的紧。
王妈妈想了想,又道:您不等等老爷吗?
太太淡淡道:老爷那人的性子最是反复无常,便是答应的好好的,说不得旁人半道拦截直接携香而走了。
太太
无须在意,真希望老爷被公爹暴打一顿方能解她心头之恨,若不是打算三日后回娘家,她定由着公爹暴打老爷。
王妈妈也知晓老爷是多情的种子,此次回京,以老爷喜新厌旧的性子,府中后院怕是又要新添几位姨娘了,唉!也不知那时太太又会如何动怒。
三姐挽着刘湘婉的胳膊,轻声道:祖父脾气虽阴晴不定,可当真是真性情?
谁说不是呢?他老人家许是看透了世间百态,花甲之年便不再遮掩真性情,一切皆随他心意而为。
若我们也能像祖父那般恣意妄为的活着就好了。
三姐怎又在胡思乱想?
人生不如意事常□□,可与语人无二三!
唉!三姐总是这般异想天开!
刘湘婉头疼道:三姐,此话莫不要让母亲听到,不然定要重重罚你。
知道了以往在苏州还能在园中随意欣赏府中景致,有娘在,想说什么从来不需要顾忌,如今回到京城,条条框框的规矩真是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