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自横刀向天笑,笑完我就去睡觉,果然适合她!
姑娘,再过一会儿便是晚膳,厨房那边可还会像早膳时那般故意怠慢您?
刘湘婉淡笑道:不会了!谁会明目张胆的一再行事。
招娣恨声道:有朝一日,定要让厨房的人后悔这般对您。
其实她们也不想,不过是上面的主子让她们如此行事,她们又怎敢不从?
您是说大太太?
刘湘婉摇了摇头:不是大伯母,若她跟母亲斗法,犯不着拿我这个小小的庶女开刀。
除了大太太还能是谁?
是谁都不打紧,日后这样的事再不会发生。刘湘婉把玩着手中的空茶杯,心中不住的想:府里虽是大伯母主持中馈,但除了她唯有堂嫂最有动机,不过堂嫂为何要这般做?
招娣愤愤然:姑娘,难不成这件事就这般轻而易举的过去。
不过去又如何,难道母亲会为我这个庶女与大房闹得面红耳赤,这不是打大房的脸,而是打老太爷的脸。刘湘婉说完,神色郑重道:此事咱们必须烂在肚子里,日后不得再提,知道吗?
招银招娣福了福身,低声应道。
翌日,刘湘婉去正房请安,见二房子女皆聚在一起,进去后打了个招呼方坐下,瞥了眼身旁垂首不语的三姐,只见其眉眼仍有虞色,唉此事若她自己合计不开,任旁人说再多也是徒劳,遂坐在一旁低着头看手中的丝帕。
翊哥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六妹,这两日也有静下心来熟读棋谱?
刘湘婉心中一突,随即扬起嘴角含笑道:大哥说过古人学问无遗力,少壮功夫老始成,妹妹时刻记在心间,并不敢忘怀。
不错,待我们从舅舅家回来,对弈一局,让我看看你棋艺精进多少。
刘湘婉脸色僵了僵,木木的颔首,扯扯嘴皮:随时恭候。
三姐突然抬头,对她耳语道:这回你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三姐还说,若不是你昨儿寻我说话,我又怎能耽误看棋谱的时间?
三姐反问:我走之后呢?
刘湘婉垂下头,低声道:会周公去了。不过她不后悔睡午觉,最起码在梦里她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三姐无语的看着她六妹绝对是自挖坟墓之人!
不一会儿,二太太由王妈妈扶着走出去,众子女起身一同行礼问安,她含笑道:坐吧!
多谢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