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如今整个宁远将军府都是我的,谁敢忤逆我,直接乱棍打死,省的他身在曹营心在汉。
向嬷嬷无奈道:公主,这么多年您的脾性怎就不能收敛些。
收敛?老爷可会因此垂怜我,老爷心中只有那个死人,我我不过是他被父皇逼着娶进门的公主,他恨我
公主,若老爷恨您,怎会跟您生下三少爷四少爷以及小郡主?
闻言,三公主眉眼间总算有了些许喜意,脸色更是缓和不少,轻声道:吩咐厨房,为老爷熬些滋补身体的汤水,顿了顿,又道:再给老二送一碗安神汤。
向嬷嬷嘴角渐渐有了笑意:还是您想的周到。
三公主嘴角有了笑意,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淡淡道:记得寻个千娇百媚的丫鬟给老二送去。就不信他醉酒后还能把持住。
向嬷嬷福了福身,躬身退下,出去张罗。
魏廷茂躺在床上假寐,不一会儿便听到门外娇弱造作的声音:二少爷
豆包忙从不远处的矮榻上坐起,轻声道:少爷?
打发走!魏廷茂翻了个身,冷冷道。
豆包快去向门口走去,轻手轻脚打开门,入目之下鼻孔处险些流血,这这这丫鬟穿的也太凉薄了,胸前那团东西若隐若现的在他眼前晃悠,眼睛不由自主的盯着那处看,端着木案的丫鬟哪里想到二少爷屋中还有小厮守着,惊吓之后,啊的一声大叫,手中东西应声而落,只听啪的一声碎响,满地汤水。
外面的吵闹声,扰的魏廷茂恼怒不已,黑着脸起身,顾不得穿鞋,光着脚径直走到外面,刚要大喝,便见那丫鬟眼睛一亮,脸色绯红的扑到他怀里,一把将其紧紧抱住,更是用胸前那两团软软的东西蹭着他,希望勾起他的欲念。
魏廷茂被她猛地抱住,身子一僵,随即脸色铁青,看着呆愣的豆包,咬牙切齿道:愣着作甚?
豆包回过神,摸了摸鼻下的血迹,讪讪道:少爷,奴才奴才头次见女子这般衣不蔽体,一时间看的入神了。说着快步走到少爷身边,拽着那丫鬟的胳膊往外走,谁料她死死抱住少爷的腰不撒手,更是不住的在少爷怀中娇嗔:二少爷二少爷,今晚由奴婢伺候您,可好?
魏廷茂冷冷道:滚。
那丫鬟置若恍闻,在他怀里不住的娇嗔:二少爷奴婢心悦您已久
找死!魏廷茂左手背过身去,一把扭住她的胳膊,便听她惨叫之声,随后魏廷茂抬脚一踹,将她一脚踹倒在地,嘴角更是留了一丝血痕,丫鬟趴在地上脸色惨白,身子瑟瑟发抖,显然未料到二少爷如此蛮狠凶狠,这般田地下竟坐怀不乱,生生将她踹至吐血。
豆包一脸的可惜,啧啧两声:自找罪受!少爷自来严于律己,焉能被这样俗气的女子随意勾起欲念,如今没一脚踹死她,多亏少爷此番光脚出来,若是穿着鞋,她不死也残。
魏廷茂阴冷的看向豆包,阴霾道:热闹看够了?
豆包身子一哆嗦,少爷本就醉酒,头疼难忍,大晚上又弄出如此窝火之事,怕是怒火攻心,生怕殃及他这条小鱼,忙不迭点头:奴才这就善后,善后
魏廷茂冷冷道:倘若屋中再有一丝动静,明日你就等着挨鞭打。话音一落,转身回到内室。
豆包吓得腿软,走到那丫鬟身边,见她神色惊恐又要开口大叫,厉声道:闭嘴!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其拖走。
这回不止屋中便是院子中在没一丝动静,魏廷茂微合双眼,渐渐进入梦乡。
豆包出去后,直接将那丫鬟扔在院门外,低斥道:不想死就闭嘴,二少爷什么脾性,府中上下无人不知,偏你敢触他的眉头,真是不知死活。
丫鬟软弱无力的趴在地上,不住的低喘,瑟瑟道:求你救救我倘若引来旁人,大庭广众之下见她此番模样,她的心思便一目了然,起了这等龌龊心思,一旦老爷知晓,她怕是连明日的太阳都见不到,早知如此,真不该一时鬼迷心窍听了向嬷嬷糊弄,如今悔之晚矣!
赶紧滚回去!再不要出现在少爷眼前,不然
丫鬟捂着心口,脸色苍白的不住点头,身子踉跄的离开。
豆包看着她的背影,长叹一声,惋惜道:这般娇弱的美人,怎就不来勾引他!
三公主知晓事情后,冷冷道:废物!
向嬷嬷低声道:公主切莫生气,您本意也不过试一试,成不成无所谓,遂不值得同那丫鬟生气。
三公主气愤道:话是没错,但心中总是郁结难梳。
公主,咱们一直知晓二少爷阴冷古怪的脾性,比大少爷还难对付,即便此事未成,您也犯不着为此生气。
三公主冷哼一声:那个丫鬟记得处置妥当。
便是您不说,老奴也知该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