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后,魏廷茂将门关上,打开包裹将几本书放在暗格里,待他晚上回来再看,想及此,嘴角露出些许笑容,随后打开门,大步走出去。
少爷,您刚回来,这是要去哪?
魏廷茂并未回答,踱步至魏松的书房,候在门口的魏东见二少爷的过来,忙躬着身,低声道:二少爷,您来了?
魏廷茂淡淡应了一声,待他轻手轻脚打开门,方大步走进去。
魏东皱眉问:豆包,你怎么了?
豆包疼的龇牙咧嘴,脸色发白道:做了错事,受了点教训。
你啊二少爷素来行事严谨,你不安守本分,还一意扭着他的心思,如今吃苦头了吧!
魏叔,您老就别训斥我了,豆包指了指后背:打了二十鞭子,虽上了药,后背仍是血肉模糊。
魏东瞪了他一眼,无奈道:我那有一瓶上好的金疮药,晚些时候你过来取!
豆包满脸喜色,对其恭恭敬敬揖了一礼,马屁道:多谢魏叔。
听说你最近常去镇国将军府?
魏廷茂淡淡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孽子,为父跟你说话,就不能言语恭敬吗?
魏廷茂淡淡道:父亲三番两次唤孩儿过来,到底所为何事?
从明日起再不要去镇国将军府,为父已为你寻来功夫了得的师傅,日后跟随他们切磋便是。
魏廷茂神色一愣,半响后,冷冷道:这是为何?
你是我宁远将军府的少爷,总去旁人家学武,这算怎么回事?
学无止境,只要能让孩儿受益匪浅,去哪里跟谁学又有何关系。
你你定要事事忤逆为父吗?
魏廷茂淡淡道:若父亲寻儿子是为此事,恕儿子恕难从命。
你混账,为父的话你也敢不听。
魏廷茂直视他,冷冷道:父亲,我再不是您呼来喝去,颐指气使的二子,如今的我羽翼丰满,且我今日所得的一切,皆是靠自己双手拼搏而来,并未打着您的旗帜,宁远将军府的名声,所以不要打着慈父的面孔,对我耳提面命。
你想气死为父不成?
魏廷茂冷冷道:您还是活着吧,想必我娘也不愿在黄泉路上见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