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缘由也抵不过四妹骤然逝世,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殁了,大哥,你我都是至亲手足,难道你不心疼,四妹便是犯滔天大错也悔不该被爹爹亲手弑子二字到底没说出来。
若你这般不听劝阻,一意孤行,为兄无甚可说,翊哥瞥见刘铁过来的身影,敛了敛神色,淡淡道:咱们走吧!
仁哥一脸的不置可否,甩袖离开,见此,翊哥看着他的背影长叹一声。
刘铁行至半路见两位少爷联袂而来,躬身道:大少爷,二少爷。
翊哥轻声道:爹可是在书房等着我们。
自打老爷知晓二少爷归家,便一直在书房等候两位少爷。
仁哥冷冷道:既如此,咱们快些过去吧!免得让爹等的着急。甩开他二人,大步离开。
我爹心情可还好?
刘铁低声道:适才老爷脸色不虞,不过从老太爷处回来后,脸上冷意缓和不少。
翊哥淡淡道:咱们走吧!
书房,刘仲修坐在上首,看着一脸兴师问罪的仁哥,冷冷道:好大一副怨气!
仁哥到底畏惧他爹,身子不由瑟了瑟,可想到骤然离世的四妹,满腔怨恨堵得他胸口好似要裂开,对其躬身行礼,方木声道:爹,妹妹到底因何而亡,您就告诉儿子实情吧!
刘仲修端起手中的茶杯抿了抿,淡笑道:可是猜想为父亲手弑了她?
爹无需跟孩儿打太极,儿子虽于诗书不精,却也从未听过七日内便会让人致死的急症,再说咱们这等人家,若真得了这般严重之病症,焉能不去宫里请太医过府,更甚至去药铺寻大夫坐诊,可是
没想到仁哥如此心细刘仲修眸光一顿,看向缓缓而来的翊哥,淡淡道:在外偷听这么久,可有听出什么细枝末节。
翊哥垂着头,轻声道:恕儿子愚笨,猜不出爹心中所想。
刘仲修放下手中的茶杯,揶揄道:不是想不出,而是不愿想吧!
翊哥垂着头立在一侧,不言不语。
仁哥恼怒道:爹,儿子已然回来,定要将此事调查清清楚楚,否则儿子绝不会善罢甘休。妹妹死的如此蹊跷,为何爹如此无动于衷。
刘仲修冷哼:怎么?你怀疑为父?
儿子不敢,儿子只是觉得四妹死的太冤,她毕竟是儿子的幼妹,焉能看她无辜枉死。
闻言,刘仲修拂袖大怒,手边的茶杯应声落地,指着他怒声道:枉死?身在自家府邸,周遭都是骨肉至亲,你之言无非有人谋害她,而害她之人便是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