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怪了!他们祖孙未曾打过交道,为何他爹点名要六丫头搬到他院子,承欢于他膝下!
刘仲修眼神疑惑的看着她,淡淡道:除了与你四姐打架,可曾做过其他逾越之举。
爹爹,女儿焉敢?刘湘婉神色大变,就差指天发誓,她不仅是庶出,还是不讨喜的庶女,别说惹是生非,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在后宅胡乱生事。
当真?
刘湘婉心中直打鼓,回想之前的事,除了为睿哥出谋划策及被魏廷茂突如其来的表白,她却是未成做过逾越之举,可这两件事打死她也不能说出来,不然以他爹的脾性,不是抄写女戒这般简单之事,怕是直接将她剃成光头,让其摒弃心中一切杂念去尼姑庵作姑子。
刘湘婉故作哭相:爹,为何您不相信女儿?从小到大,女儿除了凉亭那次与四姐打架外,可曾做过任何惹您厌烦之事。
好了,好了,为父也不过问问,刘仲修见黄姨娘脸色越发冷然,眸光越发冰冷,忙道:为父本是寻你姨娘而来,既你姨娘在此,我们便先行回去。
黄姨娘抱着祉哥起身,轻声道:姑娘,无须多想,万事有姨娘在。
刘湘婉苦着脸,点了点头:姨娘,切莫因女儿恼怒爹爹。这样未免得不偿失,毕竟她却是知情不报,并非理直气壮。
宴哥手中握着口袋,缓缓开口:我呢?谁抱我?
大步离开的刘仲修脚步一顿,转身一把抱起他,笑呵呵道:为父忘了我的宴哥。
宴哥搂着他爹的脖颈,对她姐眨眨眼睛:姐姐,明日我还来
刘湘婉拾起手帕对其挥了挥手,待众人离开后,身子一软坐在凳上发呆,赵妈妈脸色发白的走进来,见此,脸色骤变:姑娘,您怎么了?
我好像又犯错了?
可是对老爷言语不敬?
刘湘婉神色呆愣,木木道:不是啊?
赵妈妈顿时心急火燎,轻声道:姑娘,您怎能又惹老爷生气,这次又罚您什么?
没啊?
赵妈妈脸色一僵,皱眉道:您到底做错何事?
不知啊?心里总感觉有事要发生,且不是小事。
招银招娣进来后,对视一眼,眼里皆闪过担忧之色,招娣掷地有声道:姑娘,无论您犯了何错,奴婢都会陪在您身边。
招银轻轻点头:奴婢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