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松目光含怒的瞥了眼三公主,冷冷道:今儿乃青墨凯旋而归,加官进爵的好日子,众人不许说扫兴之言。
爹,母亲说的极是,是孩儿考虑不周。
三公主瞥了眼他脸上的疤痕,故作关心道:青墨,你脸上怎留下如此深的疤痕?
战场上烽火连天,刀剑无眼,只要未有性命之忧,不过是脸上留条疤痕,又何必在意?
三公主惆怅道:可你到底还未成亲,待哪日本宫进宫,去御医处为你寻除疤之药方。
魏松轻皱眉头,淡淡道:公主,厨房可有准备好膳食?
三公主脸色微青,如今老二一回来,老爷竟连话也不让她说,可恨至极,不由冷声道:向嬷嬷,此事本宫交由你负责,遂你告诉老爷,膳食可有安排妥当?
向嬷嬷躬着身子,低声道:回禀老爷,厨房那边早就准备妥当,只待二少爷归家,洗漱后便可用膳。
魏松起身,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含笑道:你先去洗漱,待会儿咱们一家人一同用膳。
魏廷茂点了点头,脚步微挪,似想起一件事,淡淡道:爹,今日圣上不仅亲口册封儿子官位,还令赐儿子新的府邸,遂儿子打算新府邸修葺好便搬过去。
此话一出,三公主眼睛一亮,眉眼皆是笑意,适才脸上的不虞皆一扫而光,再瞧魏松却是身子一僵,眸光阴冷,阴翳道:你要搬出府中?
爹,儿子深受皇恩,焉能置圣上一番美意于不顾,且儿子年岁已大,也到了令立门庭之时。
魏松冷冷道:为父不允!
魏廷茂瞥了眼众人,只见他们屏气凝神,神色紧张,遂淡笑道:爹,不知您为何不允?
魏松神色一僵,恼怒道:为父还未死呢?你便想分家令过,可曾想过为父的脸面。
魏廷茂淡笑道:爹,此乃御赐的宅子,儿子焉能拒绝,再说那处离府中也不过隔了一条街罢了!
魏松甩袖怒道:除非为父死了!否则不许你分家令过!
爹,此乃圣上的美意,儿子只能收不能拒。
三公主趁机道:老爷,所谓皇恩浩荡,不正说明圣上器重我们青墨,你又何必一力阻止。
如此一唱一和,魏松焉能不明白,他们二人,一个恨不得立马离府,一个恨不得此人永远别再府中出现,遂此时倒是一拍即合,不由恼怒道:既如此,待你成家后方可搬出府中,令立门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