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刘湘婉咽了咽口水,她对不起三姐夫,莫不是因为这句谬论,害的三姐夫过得这么悲吹,三姐夫,我对不起你啊。
三姐低声道:你们是庶出,我娘怕是也唉!不过没关系,我娘不传授你们经验,姐姐是过来人,可以为你们解惑,猛地抬头,眼睛发亮道:这样日后我们可互相借鉴,到时笑的意味不明。
七姐走上前,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三姐的袖子,低声道:姐姐,你不要笑的这么吓人,好不好?
三姐语重心长道:七妹,你还未成家,不懂这男人的劣性要么将他狠狠抓在手心,让他守着你过活,要么任他潇洒快活,而你守着诺大的府邸及孩子们过活!
七姐脸色微红,低声道:三姐,你又这般说话?
怕甚,此处唯有我们三姐妹,再说早晚有一日你也要嫁人,现下姐姐告诉你们这些乃是为你们着想,省的日后你们走弯路,三姐声音一顿,讪讪道:不过有些事还需因地制宜,你们懂得
刘湘婉拿起丝帕遮住嘴角的笑意,淡笑道:如今三姐的日子过得越发顺心
三姐自是喜不自禁,娇笑道:为人媳妇,最重要的便是开枝散叶,想姐姐一胎生下两个带把子的儿子,褚家便是在瞧不上我,还能看不上我生的两个儿子,待我儿子们大些,他们欺负我,我就在他们面前故意落泪,届时自会有人替我出气,垂下头,漫不经心的扯着丝帕,淡笑道:我虽是褚家的媳妇,可我儿子却是褚家的子孙,老人对孙子辈从来都是舔犊情深。
刘湘婉再也忍不住,对其竖起大拇指:三姐,没想到你嫁人后,战斗力越发威猛了智商成倍上升,真真是不可小觑!
三姐淡笑道:你们莫要将我想的这么厉害,只因我背后有幕僚坐镇。
姐妹二人异口同声道:谁?
除了孙嬷嬷,还有谁?
姐妹二人对视一眼,刘湘婉缓缓道:如此说来,三姐日后定要善待孙嬷嬷!
三姐无语道:这还用你们说吗?顿了顿,又道:如今五妹身怀有孕,此处人来人往,众人皆怕冲撞了她,遂让她留在屋中养胎,可大姐哪去了?
七姐轻声道:许是在外帮着母亲招待各府女眷。
这样啊可能是我来的急,与大姐擦肩而过,三姐看着她们,缓缓道:你们嫁人后,凡事需多忍耐,与相公可以胡搅蛮缠,但对婆婆却是要恭敬谦和,这样你的日子才会好过。
刘湘婉与七姐对视一眼,郑重道:多谢三姐的告诫。
今儿的魏廷茂身着朱红色的喜服,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眉眼间带着春风得意之色,生生将他整个人衬托的玉树临风,丰神俊朗。
睿哥站在院门口,大手一拦,呦呵道:今儿想要娶走我家六妹妹,必须问问我刘家子弟们同意不同意?转头看了他们一眼,嚷嚷道:对不对?
只见刘家子弟身子一颤,不由后退一步,睿哥眼睛一瞪,大怒道:你们这是作甚?
銮哥走上前,耳语道:二哥,你怎没说六妹夫请来这么厉害的人?只见六妹夫左边站着曹霁光,乃三年前的金科状元,右边站着宋天明,乃京城有名的潇洒公子哥,兼之他本身能文能武,这这还有何拦门之说,直接让道即是。
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俱是一群孬种!
待完事后,看他怎么收拾他们!
怎么?怕了?
銮哥讪讪道:为何要怕?尽力而为就是!
睿哥颔了颔首,眸光看向一侧垂头不语的韩琛,郎朗道:五妹夫,你怎也不战而退。
闻言,韩琛恭恭敬敬对其揖礼,缓缓道:二哥,有时候量力而行,也是一种豁达!
再看魏廷茂那边的人,早已忍不住大笑出声,爽朗道:不愧是文官,看事情就是比旁人明白、透彻!
睿哥气的脸色涨红,指着刘家人,怒声道:你们一个个孬种!愧为镇国将军府的子孙!
这时,魏廷茂背过手,淡淡道:如今我还未登刘府的大门,尚不算是你妹夫,趁此机会,咱们不如切磋一番,可好?
你你睿哥瞥了眼众人的神色,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算你厉害!
文比不过明若!
武比不过青墨!
玩比不过宣鹤!
怪不得昨儿他唤明若与宣鹤过府帮忙时,他二人分别找借口推拒,原是被这厮捷足先登,早知如此,翊哥你为何要去外任!可知现下二哥需要你,为何不回来助阵,倘若你我镇守此处,尚能抵抗一二,如今城门即将失守,我只能尽力一搏
话说,这厮把京城名头响亮之人皆纳到他羽翼之下,睿哥转头看看刘家众子弟,适才青墨未来之前,一个个热血沸腾,铿锵有力的模样,如今却如霜打的茄子,蔫得不成样子,既然这般,唯有靠他拿出镇国将军府的气势,只见他连连后退,大喊道:青墨,还等什么!赶紧进来接媳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