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廷茂垂着头,低声道:祖父不愧是战场上赫赫有名的大将军,我的见解谋略远不及他矣,直至此时此刻,方知一旦我做下此事,对你而言,我有多自私!
刘湘婉脸色微白,堪堪道:如今你打算怎么做?
等!
刘湘婉沉思片刻,轻声道:敌不动我不动,一旦敌动便错失先机,遂咱们也只能等。
魏廷茂嘴角上翘:夫人,为夫一直知晓你乃珠玉蒙尘,凡事只要开个头,你便能迅速想到前因后果,真乃女中诸葛矣!
刘湘婉瞪了他一眼:这般节骨眼,你还有闲心开玩笑。
魏廷茂大手一挥,又将其抱在怀里,轻声道:接下来两个月就看咱们了!
你打算逼她吗?
没错!兔子逼急了咬人,狗逼急了跳墙,既我不能有所行动,也只能逼她就范,这样
刘湘婉心下砰砰直跳,咬了咬嘴唇,方缓缓道:事到如今,也唯有如此。
魏廷茂搂着她,闻着她发上的清香,低声道:日后我们夫妇便要沆瀣一气。
刘湘婉恨恨拍掉他作怪的手,嗔怒道:你怎不说狼狈为奸!
我们可是情比金坚的夫妇,日后更是要白头到老。
刘湘婉伸手微微推开他,从他怀中坐直,低笑道:怪不得你与之前判若两人,原来是心神明净,恍然大悟!
魏廷茂低笑道:夫人,不知你打算如何服侍婆婆?
相公,你这是带着些许看热闹的意味。
我不过是怕夫人吃亏,替你担忧罢了!
刘湘婉瞪了他一眼:相公,不觉得此话太过虚伪。
我们夫妇二人,其利断金,自是能将其逼得狗急跳墙。
刘湘婉不置可否,靠在他身上假寐。
马车慢慢行至宁远将军府,魏廷茂唤醒昏昏欲睡的刘湘婉,低声道:夫人,咱们到家了。
刘湘婉勉强睁开一条缝隙,低喃道:到了?身下有个肉垫子,睡得可真是舒服。
若你不想起身,为夫抱你下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