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林东也太恶心了吧!”
“她叫文小梅吧,刚刚好帅啊!”
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楚林北也深受震动,他看向朝鹿的眼神,充满了疼惜。
可惜朝鹿背后并没有长眼睛,她脚下一转就冲出了门去。
“毛毛——”
朝鹿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停车坪。那里灯光昏暗,文家的车正静静停在角落里。
“小、小梅小姐?”驾驶座打瞌睡的司机直接被她吓醒了。
朝鹿不跟他废话,直接“砰”一声拉开后车门。
只见后座的地上,一摊的血还未干!血泊中还能看见几根灰色绒毛。
那一刻,朝鹿只觉一股热血直冲眼眶!她猛地拉开前车门,一把将司机拖出来:“我、的、小、企、鹅、呢?”
“殊、殊儿小姐说……”
朝鹿猛地闭了闭眼。文殊儿,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
“它在哪里?”朝鹿强忍悲痛。
司机瑟缩地指了指朝鹿身后。
朝鹿正要回头,却冷不丁看见司机伸出的手臂上,一片血肉模糊。
她瞳孔一缩:“你……”
这时,身后陡然响起了一把清冽男声:“文小梅小姐?”
朝鹿倏地回头,见月夜下,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青年正带着几分担忧望着他。
朝鹿:“你?”
“浅白。”青年很有自知之明地自报家门,“我们下午见过面的。”
朝鹿略一点头,正要再逼问司机。哪些,司机忽然杀猪一样叫起来:“小企鹅被他带走了!”
嗯?
这事儿说起来,司机都是泪。
“殊儿小姐说让我把小企鹅弄死,她说得容易哦,她是不知道这只小企鹅有多凶哦。”司机一把鼻涕一把泪,还撸开袖子给朝鹿看,“瞅瞅瞅瞅,这些都是它啄的!痛死我了哟!”
朝鹿:“……后座上那些血?”
“都是我的啊!”司机可委屈死了,但刚刚视频里他又不敢说实话,怕文殊儿报复他。
“你那只小企鹅哦,10个人都抓不住它!太彪悍了!”
司机正被小企鹅单方面痛殴的时候,浅白出现了。
“我见你经常把它带在身边,认出它就是你那只小企鹅。”今夜的浅白一身素白西装,领口打着一个黑色领结,他看起来就像个刚从舞会走出来的王子。
“我是楚家请来的钢琴教师。”浅白向朝鹿解释。
朝鹿朝他点点头,“它在哪儿?”人说了半天,她还是只关心她的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