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经过一轮搜查,没有在任何玩家的房间内发现端倪。
这也在意料之中。
不过,在此期间,林朔额外对马名扬的死亡现场留了个心眼儿。
他总觉得这个案发现场有些怪异。
虽然不清楚马名扬昨晚到底遭遇了什么,但理论上来说,要么就是狼人冲进房间杀了人,要么就是狼人只负责投票、由主办方派人杀人,譬如之前那几位黑衣人。
这都有可能。
不过,在这个过程中,马名扬应该会挣扎。如果挣扎,现场就应该会变得凌乱。
退一步来说,就算他在当时情况下感到害怕而不敢与其刚正面,按理也会下意识躲避危险,那么就应该背对房门、试图往内逃窜。
可现实情况是,他仰面躺地。从这个状态来看,基本可以判定他在死亡前正对着大门。
简直就像……像是站在原地不动等待死亡。
如果是副本游戏世界,可以理解,这也许是规则强制而为。
可这里不是虚拟的副本世界,而是现实。
既然如此,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于是,他出现一种不祥的猜测——
莫非,包括自己在内,所有人在昏迷期间都被植入了某种特殊的脑机芯片?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真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连一丝反抗的可能性都没有。甚至,即使离开这里也可能继续被对方拿捏掌控。
这就太恐怖了。
显然,想到这一点的人不止他一个,一些玩家脸色也略有变化,变得比先前更加凝重。
但无论如何,这场游戏都不得不进行下去。
10min后,15位玩家在圆桌前坐好,第一轮讨论开始。
“既然都不愿开口,那就由我先说吧,抛砖引玉。”
“反正我大概率就是张村民牌,没多少视野,简单说两句就把时间留给你们,届时顺时针往后。”
首位发言的人是高启强,他打了个哈欠,砸吧着嘴道:“先前的现场大家也都看到了,人估计就是夜间结束前两三分钟内死的。他房间就在我隔壁,但我没听到任何声响。”
“狼人的投票需要在夜间外出,并在对应玩家门口放一个「死」字木牌。所以,我认为狼人玩家在夜间没有线上交流方式,他们必须要进行面对面的交流商榷,决定好目标后,再去放置木牌,这样才算是完成选择。”
“我的发言结束,下一个。”
第二位是一个矮个子男人,二十左右。
“我同样是村民,没啥视野。但我可以确定的是我不是守卫。”
狐狸劫说道:“因为,我昨晚守护的人就是马名扬。我以前有个高中同学就叫马名扬,没想到他的id也是这个,所以我守护了他。不过,既然他被狼人杀了,就证明我不是守卫。”
“你这个理由是不是有点牵强啊?”
陶小狗忽然发言表示怀疑:“因为名字一样就守护他?”
“啊?那要不然呢?”
狐狸劫摊摊手:“第一晚,什么信息都没有。如果可以,我当然想守护自己,问题是不能选定自己啊!那我总要选一个人守着吧?否则万一我要真是守卫,不就浪费了一次能力吗?”
默默听着两人都发言,林朔倒认为狐狸劫的理由还挺正常,反而是陶小狗的质问显得有些突兀。
有没有可能是双狼演戏互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