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显然没想到林朔会突然这么问，他愣了一下，然后点头：“是啊，不光有天选姬，还有一个金山毒霸姬呢，咋了？”
“现在立刻删掉。”
“啊？为什么啊？她们.......”
“你的意思是...赛博宠物搞不好也是宠物？”
黄禹城反应更快，林朔点头：“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小。不管如何，删掉吧，反正以后又不是不能下载回来。”
“...好吧。”
其实王斌不太能理解，但也正如林朔所言删了也没啥损失大不了之后再下载，只是当看到自己的电脑桌面上突然少了两只跳跃的小精灵，忽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他可是实打实的二次元。
只不过，删除过程中，他像是有些心虚地瞄了一眼另外三人，见他们都没有看向自己，目光这才放回至电脑屏幕。
“其实，我刚刚也查了下对宠物的定义。然后呢，我有个想法。”
黄禹城喝了口水，继续道：“假如说这里有ab两个人，a家庭条件很差，而b很有钱而且好心，所以b经常慷慨地给予a物质方面的帮助，在这种情况下，b会不会被判定为a的宠物？”
闻言，王斌跟赵勇对视一眼，总感觉话题变得深奥了起来。
“应该是看情况。”
林朔回答：“其实百度词条里的所使用的「豢养」一词是很有讲究的。百度这个词就会发现，这个词的其中一条释义就是：喂养（牲畜）、驯养。因此这个词大部分时候都被用来形容人和动物之间的关系，人和人之间一般很少用。”
“换而言之，其实这句解释中隐含了一个条件：提供物质和接受物质的二者间应该要存在明显的上下级或主仆关系。”
“回到你刚才的问题上，假如ab是朋友，b只是单纯提供帮助并不凌驾于a之上，自然不存在主仆关系；但如果b帮助a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掌控欲、让自己可以随意使唤a的话，那么将a称之为b的宠物，其实也不为过。”
“这个我倒是听懂了。”
王斌举手晃了晃，赵勇也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确定地说：“经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有所耳闻，那个杨倩...据说在校外被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包养了啊？”
“你们说，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她的身份被认定为是宠物，所以被杀？”
还有这种事？
林朔点头：“有可能。要照这么说，吴求文搞不好也是类似的原因，你们赶紧去问问。”
赵勇：“那...我，我就负责杨倩吧。”
王斌：“没问题。”
两人从头到尾也没帮上啥忙，就连上午切菜都是由林朔完成的，这时有展现的机会当然不会错过。
而对于林朔来说，疑惑好像被揭开了一部分——但仍旧存在。
假如杨倩和吴求文真是因为被人包养而死的，那么之前出事的105跟213又为什么会被团灭呢？难道他们每个人都被包养了？还是说每个人都养着赛博宠物？
这可能性确实不高。
导致他们死亡的原因，又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