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换了个话题:“你跟初恋情人发展得怎么样了?”
他脸上的疲惫一瞬间全没了,变成了羞恼,精神得很:“都说了不是初恋!”
“嗯,是单恋,单恋确实不能叫初恋。”
“那是我对强者的向往,和想打败她的y望!”
“面对那么可爱的女孩子,你却只想打败她,你个注孤生。”
他脸一别:“先打败了,再谈其他。”
“嘿嘿嘿。”我怼他一肘,“她是真失忆还是装失忆?”
“装的。我后来找过她,跟她说法布尔研究所在h国和a国la市的势力已经被连根拔起,爸爸也有药物研究所在开发克制脑癌遗传方面的药物,她当时没什么表示,之后却偷偷去药物研究所转了一圈,有几个同伴发现了她,要不是她不想多事,差点被她打死。”
“这么凶啊……”我叹息。
“就是啊!”他附和。
“什么这么凶?”有人在我们头顶出声。
我一扭头,看到了笑嘻嘻的蹲在池案上的黄敏成。
这个高度和姿势闪躲不便,我被他抱住头在脸上亲了好几口。
“黄敏成!”我大叫。
“你越叫我越兴奋。”他说完,突然咧着一口白牙,松开手去护住头发,“哎呀呀呀呀呀呀……疼!疼!”
“敏成,你的风度呢?”却原来是徐仁宇在他身后揪住了他的头发,往上一提。
揪头发这招,还是我小时候对付黄敏成用的呢,因为既足够疼,大人们又发现不了。
几步外的和尚双手合十,面无表情地对我说:“不要结缘,徒增寂寞。”
祂是亲眼目睹柳升华的人、魔神中的一个。
我也确实因为柳而怅然若失。
问题是已经结缘,结了好几十年,我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