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约好,谁输了,赢的那个就在他(她)脸上?画画,画什?么都行?,画笔就是夏渔的眉笔,易上?色,色彩浓,很好的整蛊工具。
还未开局,双方就用凌厉的眼神先battle一轮,管他谁输谁赢,总之气势不能输。
夏渔微微眯起眼睛,江枫也势均力敌地眯眼,气势都拿捏得刚刚好。
只有两个人,连斗地主都只能玩最简易版本的,玩牌倒是其次重要,主要是对面的人,很有让人无限折腾的欲念。
夏渔很快后悔自己提议用眉笔在对方身上?画画的建议了。
因为真的太蠢了。
她可是真是天?生的衰人,竟然?连输三次,而比输更讨厌的是,是在脸上?画画这件事。
“吼,又输了小蠢蛋!来来,把脸给?爷交出来!爷要在你脸上?写个很大的‘蠢’。”江枫异常亢奋,挥舞着画笔,一脸小人得志样。
他强壮的身体靠近,呼吸也更近了,他凑得很近,近到鼻子跟她咫尺距离,也因为他靠得太近,他俊朗的五官在她眼前放大,夏渔不敢用力呼吸了,她怕再用力一些,就会碰到他的皮肤。
他们平视,在对方眼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夏渔惊慌,也许还有些紧张,而江枫,他的嘴角弧度微扬,双眼灼亮。
原本吵闹的气氛陡然?变了,房间万籁俱静,被江枫以“他们在赌博不能让人看到”的名义拉上?的窗帘隔绝了窗外的一切喧嚣,显得夜色,寂静的有些不太正常。
灼热的呼吸在缠绕,虽然?看不见,却可以感知到。
夏渔已经成?了一座雕像。
“你这脸也太小了,都容不下你的蠢了。”江枫低声呢喃,一双晶亮幽深的眼睛在她脸上?的每个部?分一一流连,却始终不肯落笔。
“烦死了,你快点写啊。”那种小动物被野兽逼到墙角的感觉又来了,夏渔快要窒息。
江枫嘴角的笑很坏,“脸上?写不下了,那就写在脖子上?吧。”
这次他落笔的速度异乎寻常地快,夏渔的呼吸开始变乱,她很快发现这是个要命的地方,当他埋头在她颈间,故意将字写在耳朵下方的脖颈时?,他温柔的呼吸扑撒,随着他每一笔印在肌肤上?的缓慢动作,犹如一场异常煎熬的酷刑,她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的轻痒,如一道电流漫过全?身,直到脚趾不自然?地蜷起。
她在心里骂人。
该死的。
“蠢”为什?么有这么多比划?他一笔一划,是打算转行?搞雕刻吗?
“你倒是快点写啊。”她颤着声催促。
“啊。”江枫说,“蠢这个字我忘了怎么写。”
“你再等等,让我回忆回忆。”
夏渔再也等不了,就是傻子也知道被戏弄了,何况她的智商比傻子要强一些,她受够了,傻子要奋起反抗,突然?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