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狱门疆的封印。”
就在这个桌面上,垫着一条白布,上头放着一个像魔方一样的诡异血红眼球的盒子。是——狱门疆。
等一下!
等一下!!
伏黑想要喊出声。他的嗓子却发不出一丁点儿声音。
不可以。
脑海里再次闪过那个金发小鬼的脸。
不知不觉中伏黑早已经泪流满面。
这一切真的不是他的噩梦吗?就像现在一样。
一帧一帧的倒放着过去的画面,就像正在无人的影院观看着旧电影。
为什么会这样子?
如果他们能够在早一点赶到现场的话。
如果他们从来没有怀疑过那个金毛小鬼的话。
如果没有那么多如果的话。最后的结局会不会不太一样?
在狱门疆打开之后,结果里面什么也没有,只剩下一副脚铐,上面还沾着已经凝固了的鲜血。
大家开始吃惊,慌张,不可置信。
伏黑惠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情景。
顺平瞪大眼睛,呆在了原地。
钉崎嘴唇颤抖说了句,怎么可能。
虎杖呆住了什么也没说,只是捡起了地上的铃铛脚铐。
后来呢?伏黑惠隐约记起来了,后来五条老师去找了始作俑者。
“身处狱门疆之中,就没有现实定义的时间流逝” *
“简单来说,被封印在狱门疆之中相当于生理时间停止,不会老不会饿死。” *
“除非——”
“除非他自我断。”
至于自我断会不会留下尸体,这就无人能够得知了。
而铃铛脚铐是咒具,理论上来说是物体,并非生命,也不可分解。
“我不信,那个笨蛋不可能会自尽。”伏黑惠好像听见了自己冷静到极致的声音。
钉崎眼里闪着泪光,咬着嘴唇。
“我都说了!折木时那个家伙不可能会自尽!!!”
所以为什么要给他准备葬礼,为什么要给他建造墓碑,为什么要把大家都聚集在这里!!
难道还要他去对着那个灵柩里根本没有那个飞扬跋扈的笨蛋去哭丧吗???
“伏黑,你冷静点。折木已经走了。”
伏黑惠脸色阴沉沉的,他猛地拽住那个人的领子,咬牙切齿的骂道:“哪怕被家族视作无用的废物献祭给诅咒,哪怕被诅咒当做玩物,哪怕背负着这么沉重的诅咒,他依旧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那些人!!”
“你凭什么诅咒他死了!!!”
“惠,停下来。”
“他没死!!”
“惠,够了,真希学姐也不是故意的!”
“我不许你说他死了!!”
“伏黑惠,都说够了,你给我停下来!!!”
钉崎愤怒的用拳头打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