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耿活蹦乱跳的,还没有归天,哭他干嘛?”
“堵门哭丧的,就是耿春东派来的,欺人太甚。”
“明白了,这活儿我接了,哭丧天团出场费一百万。”
“卧糟!百万出场费,我能请个明星唱首歌。”
“物超所值,你要相信哭丧天团的实力,哭丧界的无上巅峰。”
“行了,我马上吩咐财务,给你打钱。”
“哭丧天团出场,惊天动泣鬼神,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你过来看看,保证大饱眼福,哭得很是过瘾。”
“别闹了,我没空过去,你搞定就行,就这样。”
赵锋挂断电话,领着白嘉馨下楼,到凡尔赛大酒店吃饭。
中午饭口。
耿家大院门前空地,驶来五辆神车,都是加长面包,跳下一群披麻戴孝的男女,摆好花圈挽联,举起惨白条幅。
荣金山亲自带队哭丧,摇头晃脑吹起唢呐,吹响哀伤的丧曲,八名汉子手持各种乐器,边演奏边抖腿,丧葬乐队华丽登场。
一群孝子贤孙跪在门前,扯着破锣嗓子嚎啕大哭,哭声回荡八方,席卷方圆五里地,全方位覆盖耿家大院,哭得天崩地裂。
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哭得太惨了。
老耿正在吃午餐,桌面摆着八菜一汤,端起老酒品了一口,夹起四喜丸子享用,震耳欲聋的哭声响起,惊得当场噎住,一口气没上来。
四喜丸子咔在喉咙,吐不出咽不下,不上不下很是难受,噎得老耿直翻白眼,老脸通红如血,仰头喝光杯中酒,辣得喉咙直冒烟,好不容易把丸子咽下去。
老耿重重一拍桌面,气急败坏的道:“哪来哭丧的,午饭时间哭丧,还让不让老夫吃饭了,出去问问谁家办丧事。”
老管家起身走出大院,环视门前跪了一片孝子贤孙,还有专业丧葬乐队,目光聚焦向条幅,上书一行黑字,耿老爷子死得好惨呀!
老管家大吃一惊,又扫过左右花圈,看得头皮发麻,耿老驾鹤西归,耿老喜登极乐,耿老永垂不朽.......
“大胆,敢堵门诅咒耿老爷,马上给我滚蛋,不然后果自负。”
荣胖子二话不说,放下唢呐走了过来,抬手撒下一片黄钱纸。
沐浴在纸钱雨里,老管家老脸惨白,实在太晦气了,气得直哆嗦,整个人都不好了,转身跑回大院,向耿老禀报情况。
荣胖子站在前面指挥,欢快的道:“接着奏乐,接着哭!”
听着老管家的讲述,老耿火冒三丈,老脸阴沉得要滴出水来,面对山珍海味,他也没有胃口,三个儿子都不在家,只能自己处理。
谁这么缺德带冒烟,堵门咒老夫归天,想到昨晚闹事的债主,为首的胖老板没了欠条,跑过来报复。
门外哭声震天,老耿心乱如麻,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躁不安很是难受,想静下心来深思,耳边哭声一片,根本静不下来。
“欺人太甚!当老夫是好惹的,派保镖出去清场,谁敢在门前哭丧,就给我狠狠的打。”
“遵命!”老管家怒火中烧,早就在等这句话,亲自带队冲出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