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程溪外,还有另一个学徒看火,她一边添柴,一边跟程溪闲聊。
“馆童子?”
程溪言简意赅地疑惑问。
“你不知道这个呀?”这位学徒一脸惊讶,随后很积极地给程溪科普。
馆童子除去正常晋升外,还有一个足以称得上飞升的途经,那就是新人期头一年的馆童子名额。
一百人里只出一个。
不过这归根结底还是更看重实力。
这位学徒给程溪科普时,唏嘘道:“咱们二七分馆前些年,连续五年,新人期都未出过馆童子。每回跟其它分馆的学徒参与考核,都要被冷嘲热讽一通。”
“馆童子都要金丹境界吗?”
程溪突然问。
“这倒不一定,关键是看实力。前年,咱们分馆打破连续五年记录的,便是筑基后期的苗寂,目前没听到他突破金丹期的消息。”学徒解释。
苗寂。
程溪现在听到苗这个字,尤其这个姓氏,就有种生理性厌恶。
因手中都有事务,程溪与这位学徒的交谈并未持续太久。待到各自都有踹息空闲时,已是凌晨两点。
程溪的治愈能量已经消耗一空,她气海里的第五片花瓣已经凝聚大半,很快就要形成第五片。
“我打听到有关苗寂的情报啦。”
着嫩黄衣裙,模样活泼的女学徒跑到程溪身边,与她说悄悄话:“这回你们这批新人里,是不是还有个叫苗泷的?”
“我没关注。”程溪摇头,光听两人姓氏,她有所猜测道:“这两人有血缘关系?”
“没错!两人是亲兄妹哦。”
活泼的女学徒重重点头,言语间羡慕不已:“苗泷有她兄长铺路,你们这一届新人期的馆童子,应该是她无疑了。”
程溪微微敛神,随意应了声。想到初来分馆第二天把她分配到大药房的少年,如果对方是苗寂,那针对她的那股力量来自哪,不言而喻。
程溪其实没跟同届的另外九十九位学徒全部碰过面,大家都是分批赶来。
尤其那位苗泷,她更是从未见过。
且不提苗寂苗泷这两兄妹,关于事务堂的冲突,程溪一直记着。眼下最紧要的事,是提升心法与修为。
凌晨四点半。
先前与程溪约好的女学徒来晚半刻钟,原本说好两百中品灵石,她给了三百当作迟到的赔礼。
程溪收下灵石互换委托信纸,干脆利落地告辞。
她一走,女学徒找到堂院里与程溪相处一夜的另外几个相熟学徒,询问她们对少女的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