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榕夏感觉自己的血管一跳一跳的,看着面前耍赖滚地求着不走的几只云鼎宗的妖兽,嘴角不断地抽搐。
“你们到底要不要脸,为了口吃的居然在敌人面前撒泼滚地?”
某些妖嘴里躺在地上,不时啃上一口大馒头,十足无辜地反问:“要脸能吃到好吃的吗?”
榕夏语塞,什么玩意,这是要赖上他们了?
某些妖担心她会赶走自己,连忙表示自己多才多艺,帮忙打扫做家务还能当打手,只要给口吃的就行,再不然天天就咸菜大馒头他们也愿意。
榕夏扶着抽痛的额头,这么不要脸的妖兽,云鼎宗到底怎么驯养的。
当阴灼华听闻这事以后乐不可支了好半天,看来云鼎宗的教化完全没用,他们妖兽骨子里压根就不承认对方是他们的伙伴。
“你可别笑了,我说要不要把他们丢回去吧,傻不拉几的一群妖,要来有什么用。”榕夏一边抱怨一边检查了一下阴灼华中毒的手。
发现她手上有用药的痕迹,偏头疑惑地问:“谁给你上的药?”看这药效倒是挺不错的。
阴灼华笑得和善,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远处的方向,那里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喻赜,他这会儿正在和溟瑶等人交流。
榕夏看着二人相处分外和睦的场景,不由得有些幽怨:“溟瑶在他面前怎么那么乖?”
阴灼华摇头,她的女儿只是看起来乖,骨子里的好战分子那是一点都不少。
检查一番过后,榕夏又把话题扯回到那几只云鼎宗的傻妖身上,云鼎宗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好歹属于同族,榕夏担心这次办事不利,云鼎宗会拿这些傻大个来开刀。
话说回来,你搜魂到底看到了谁?”榕夏猛然想起来自己还没问清楚呢
阴灼华捻起一枚果干放入嘴巴,酸涩的口味让她不禁眯起双眼。
她淡淡地看着远方,脸上的神情有些讥讽:“你记得为了乘华陷害师门,让墟天剑宗身陷囹圄的女人吗?”
经阴灼华那么一说,榕夏有了点印象:“你是说清澜的小师妹容紫凌,那个煞笔竟然还活着?”
听见榕夏对那人的称呼,心情不好的阴灼华不禁有了一丝笑意,煞笔这个称呼倒是挺适合那女人的。
榕夏气闷地哼了一声:“她和乘华一样,可真是祸害遗千年,当初没定成婚倒是可惜了。”
噗,阴灼华掩唇失笑,可不是,若是他们当初能订婚,墟天剑宗也不至于因为容紫凌的一己私心而全宗覆灭。
阴灼华至今想不明白,那等阴险伪善的乘华到底哪点吸引了容紫凌,半妖虐杀剖丹之事主使之人是她,阴灼华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因为乘华的缘故,那女人一直把她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来看待。
只是阴灼华没想到,她居然活了下来,还活了那么多年!
这时,去镇上接孩子们放学的钟研急匆匆打来电话
钟禾听完脸色全黑,由于紧张的缘故,用力抿紧的唇都跟着发白起来。
乍见到他大步流星的走进山神庙,榕夏眼皮直跳,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山神大人,孩子们,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