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邦听后更加气愤了。“什么女婿,又给他耍了!”他愤怒地回应说。
“什么?”黄山河听后叫了一声,似乎是没有听清楚的样子,同时又精神了起来。
陈国邦咬牙彻齿的样子继续说:“这小子,竟然三翻四次地玩弄我,我一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当然的!”黄山河马上附和道,并且心里在暗暗地偷笑。
陈国邦仍然是十分气愤的样子说:“这小子,竟敢三翻四次地玩弄我,全然不将我这个副市长当一回事,我一定要让他知道惹我陈国邦副市长是怎么样的后果?”
黄山河听后点了点头,样子越来越精神了。他想了一下,然后对陈国邦说:“陈市,还是跟上一次哪样,要打压这小子首先得将陈爱民拨除!”
陈国邦听后却即时显出极不高兴的样子。“不,我现在不想哪不想麻烦了,直接将他废掉就行!”他回应说道。
黄山河为难起来的样子摇了摇头说:“陈市,如果我们打压他的话,陈爱民会拼死相护,很难下得了手的,要打压,必须将陈爱民这个保护伞拨除,否则是打压他不了的,陈市,如此急不来呢?”
陈国邦更加不高兴了。“还是要哪么麻烦!”他气愤地说道。
黄山河继续无奈地说:“没有办法的,而且打压陈爱民可以避开李雄厚的眼睛,避免李雄厚对他出手相救!”
陈国邦仍然是十分不服气的样子。“我现在只想将他废了,其他无关的人,其实我并不想他怎么样?”他说道。
“问题是,陈爱民根本就是他的死党,陈爱民不除,他就废不掉!”黄山河强调地说。
陈国邦听后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说:“好吧!就依你吧!”
黄山河一听即时精神了起来。“好,哪就行了!”他点头兴奋地说道。
陈国邦也点了点头说:“总之这一次一定要将这小子废了!一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黄山河越来越精神的样子说:“当然呢!他惹我们陈副市长,肯定是死路一条的!”
“正是这样的!”陈国邦也显出精神起来的样子点了点头肯定道。
然后他们就打压陈爱民的事情而继续商量了下去。
黄山河回到司法局后马上将许祝平叫了过来。
“老黄,有事?”许祝平看到黄山河后发现黄山河一脸严肃,而且有些忧虑的样子就问他说道。
黄山河点了点头说:“是的,有事!”
“什么事?”行祝平马上问清楚道。
“陈市,又要打压陈家俊这小子了!而且,他这一次十分认真,似乎不将陈家俊弄死誓不罢休的样子。”黄山河说道。
许祝平听后却笑了起来。“这小子又在玩耍陈副市长了吧?”他说道。
“是的,忽然又悔婚了!”黄山河补充地说,样子仍然是眉头紧皱的。
“好啊!他悔得好!他现在不是我们的眼中钉肉中剌吗?正好将他拨除!”许祝平提醒地说。
黄山河听后却摇了摇头说:“不,他并非是我们要清除的对像,陈爱民才是!”
许祝平听后却显出不解的样子说:“是的,要清除的对像不是他是陈爱民,问题是,他与陈爱民却是相互依存关系!他清除了,陈爱民也不等于没有了左右手,任我们宰割了吗?”
黄山河听后摇了摇头说:“问题是,要打压他,可能会惹怒一个人呢?”
许祝平听后猛地看着黄山河。“老黄,你是生怕惹怒李雄厚了?”他问清楚道。
黄山河点了点头说:“是的,而且这小子这一次之所以胆敢再次玩弄陈副市长肯定就是因为趋着有李雄厚保护的原因,或者李雄厚根本就是给予他一些保护他的承诺了!否则他不会明知是死路一条仍然去走的!”
“这样!”许祝平听后叫了一声,明白过来了。
黄山河继续说道:“而且我们只想铲除陈爱民,他并非是我们清除的对像,而且因为他是李雄厚的人,所以打压他再怎么也肯定得顾忌着点!”
许祝平听后想了想,然后也点了点头肯定道,然后他又说:“不过,既然陈市要打压他了,我们也不可能违背陈市的!”
“这个当然了!”黄山河肯定道。
许祝平忽然显出精神起来的样子说:“不过,除掉陈爱民始终是一件好事,将陈爱民这个最大的威胁清除掉再说!”
黄山河听后点了点头,然后眉头紧皱地说道:“只是,到时候,我们还是得打压陈家俊这小子呢!”
许祝平想了想说:“打压他就打压他吧?谁叫他得罪陈副市长呢?而且我们是陈国邦的人,又不是李雄厚的人,得罪李雄厚虽然可怕,但是违背陈国邦更加可怕!失去了陈国邦我们在上面就没有一个依靠了!”
黄山河听后想了一下,然后也点了点头肯定了。
许祝平显出十分精神起来的样子说:“总之,将陈爱民打掉就是一件好事!”
黄山河听后也即时显出精神起来的样子点了点头说:“这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