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俊听后猛地看着张伟新。“你是说,李雄厚?”他问清楚道。
张伟新点了点头说:“是的,正是李市长!”
陈家俊想了想,然后仍然是无奈地说道:“李雄厚能够履行诺言保护我,不让陈国邦他们打击我就行了,哪里还指望他会帮助我得到晋升?”
张伟新听后笑了笑说:“家俊,你不是他女婿来的吗?你是他女婿,他不帮助你,帮助谁?”
陈家俊听后显出难受的样子苦笑了一下说:“什么女婿,都是假的!”
张伟新睁大眼睛看着陈家俊。“假的?”他问清楚道。
陈家俊再苦笑了一下说:“是的,都是假的!根本就不是真的!”
张伟新显出眉头紧皱的样子。“有这样的事!”他失望道。
陈家俊看了看张伟新,然后对他说:“不过,话说了回来,虽然是假的,但是李雄厚的确十分可望我能够成为他女婿!”
张伟新听后看了看陈家俊,然后想了想,跟着对他说:“家俊,我们现在还只能指望李雄厚了!而且我还是觉得李雄厚会帮助我们的!”
陈家俊看到他自信的样子,却不解起来。“你就如何自信?”他问明白道。
张伟新点了点头说:“是的,对于李雄厚我还是相信他会支持我们的,因为,我们值得他支持!我们与他一样都有一颗一心为民的心,而且以你的能力,你的功绩,你理所当然得到晋升担任这个副局长之职!李雄厚是一个讲道理的人,所以我还是相信他会支持我们的!”
“这样!”陈家俊听后忽然又觉得张伟新分析得有道理就叫了一声,显出精神起来的样子思索了起来。
张伟新继续对陈家俊说:“家俊,我看你还得再去求一下李雄厚才行!”
陈家俊想了一下,忽然却显出极沮丧的样子。“不行,这绝对不行!”他猛地摇着头说道。
张伟新看到陈家俊紧张起来的样子,奇怪了。“怎么不行了?”他马上问明白。
陈家俊马上睁大眼睛看着张伟新说:“张局,要是我直接去求李雄厚支持我晋升担任副局长之职的话,这可是一种要官、跑官的行为,为种行为本身就是一种违纪行为,这可是会惹怒了李雄厚的,上一次我就因为这样而差点让李雄厚给废了!”
张伟新一听即时眉头紧皱起来了。“这个!”他叫了一声,然后思索着。
陈家俊就继续说道:“我们现在还指望着李雄厚会尽力保护我们呢?要是惹怒了他,即使没有给予处罚,也会使他彻底放弃对我们的保护了!”
张伟新听后看了看陈家俊,然后再想了想,跟着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地说:“你是他女婿,其实即使做错什么,也应该没有什么的吗?”
陈家俊马上摇了摇头说:“不,这个李雄厚大大公无私了,就算我是他女婿,如果我做错事,他也会治我的罪的!”说着陈家俊沮丧起来继续说:“何况,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婿!”
张伟新看了看陈家俊,然后继续再想了想,跟着对陈家俊说:“问题是,这也就是我们唯一能够一下了将实力壮大起来的机会了!想想看,如果你能够得到晋升担任这个副局长之职的话,到哪时候,我们就又拥有两位副局长了,而且凭借你在局里面的不亚于陈爱民的支持力量,我们哪时候的实力,甚至是可以和黄山河抗衡了!”
陈家俊听后又是苦笑了一下说:“想,当然想是这样了,问题了能够实现吗?”
张伟新睁大眼睛看着陈家俊说:“家俊,如果我们实现不了的话,哪我们就肯定死定了,要知道如果不能与黄山河抗衡的话,哪就得任由他打压,迟早都会让他打压至死的!”
陈家俊听后又是马上思索了起来。
张伟新无奈地说:“没有办法,要不你就得到晋升,担任副局长之职,要不我们就必死无疑!”
陈家俊再看了看张伟新,然后继续思索了起来。
张伟新也再看了看陈家俊,然后又对他说:“家俊,想想办法吧!”
陈家俊想了想,然后仍然是沮丧的样子摇了摇头说:“问题是,我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可能!”
张伟新显出十分认真的样子回应说:“不可能,哪你就将他变得有可能就行了!”
陈家俊苦笑了一下说:“没有可能的事,怎么能变得有可能呢?”
张伟新仍然是十分认真的样子说:“家俊,你从一个临时工发展成为一个正处级,这看上去,也是天方夜谭,根本就可能的事,然而你却做到了!”
陈家俊听后忽然又觉得张伟新说得有道理,然而想来想去仍然是觉得不大可能。“一个不到二十七岁的人就成为副局级干部,想想都不可能了!”他又提醒地说道。
张伟新又是认真地说:“从一名临时工发展成为一名副局级干部,本身就是一个奇迹,而这些相比二十七岁担任副局长来说,似乎根本就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