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东上层纨绔圈子里的公子、小姐都知道,卢锦东一直都在追吴緈瑜,但后者就是对其不感冒,这让其很是郁闷,却又没有半点办法。
眼看着吴緈瑜和凌志远卿卿我我,卢大少心里的火噌的一下便上来了,他自不会也没有资格冲着凌、吴二人发火,于是便将满腔的怒火发泄到了葛庆丰的身上。
葛家大少的话音刚落,卢锦东便抬手给了其一记耳光。只听见啪的一声响之后,葛庆丰的脸颊上当即便出现了五道清晰的指印。与此同时,卢大少怒声骂道:“姓葛的,瞎了你的狗眼,竟敢动老子的朋友,我看你活的不耐烦了!”
如果是其他人这么干的话,葛庆丰早就发飙了,但收拾他的人是卢锦东,借他一个胆子也不敢和其叫板。葛庆丰的老子虽然有点钱,叔叔更是杭城的副市长,但和卢家根本没有可比性,这也是他不敢回击的原因所在。
葛庆丰也算是一条好汉,而好汉是绝不会吃眼前亏的。既然不给和卢锦东叫板,那便低调的彻底一点。就在众人等着葛大少出手还击之时,他却抬起手来一脸给了自己两个耳光,满脸谄媚的说道:“卢少,我姓葛的有眼无珠,得罪了您的朋友,确实该打,我自己来,免得您伤了手。”
听到这番话语之后,众人除对葛庆丰的为人充满不屑以外,也充分认识到了一点,蹦擦擦的老板——卢少来头非常大,夜场小王子在他面前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蹦擦擦不夜天是卢锦东和两个朋友合伙开的,他知道葛庆丰喜欢在夜场中厮混,今天将他狠狠收拾一顿借此来立威,也算是个不错的选择。
想到这儿后,卢锦东便回过头来冲着他的司机兼保安豹子说道:“去吧台上拿一瓶伏特加来,葛大少既然喜欢喝酒,那老子今天便让他喝个够!”
伏特加酒是俄罗斯的传统酒精饮料,以酒精度高而出名,卢锦东这么搞大有将葛庆丰往死里整的意思。
葛庆丰听到这话后,心中叫苦不迭,挨两记耳光最多丢点面子,不会有什么实质的损伤,喝高度的伏特加则不然,搞不好他可是要喝不了兜着走的。
意识到这点之后,葛庆丰忙不迭的开口说道:“卢少,我这有酒,就不麻烦豹哥了,好……好吧?”
葛庆丰喝的是洋酒,虽也有点度数,但和烈性的伏特加相比,无异于小巫见大巫。
“怎么,葛少瞧不起我卢某人,连请你喝酒的机会都不愿意给一个?”卢锦东一脸不悦的发问道。
葛庆丰听到这话后,心中郁闷到了极点,暗想道:“你这哪儿是请我喝酒,你这是想要我的小命呀!”
尽管心里这么向着,但这样的话借他一个胆子,也不敢当着卢锦东的面说出来。
“卢少,您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葛庆丰支吾着,不知该怎么往下说了。
就在这时候,豹子已将一瓶高度伏特加拿过来了,瓮声瓮气的冲着葛庆丰说道:“姓葛的,给,喝吧!”说话的同时,也不知他是怎么搞的,只听见啪的一声,瓶盖便被打开了。
葛庆丰看着那瓶黄的如马尿一般的液体,心里直打鼓,只见他满脸堆笑的说道:“豹……豹哥,我的酒量有限,实在喝不下去,您留着给客人们喝吧!”
豹子听到葛庆丰的话后,并未理睬他,而是抬眼看向了卢锦东。
“豹子,葛大少既然敬酒不吃,那就让他吃罚酒吧!”卢锦东一脸阴沉的说道。
豹子听到这话后,当即冲着身后的两个小弟使了个眼色。两人见状之后,不敢怠慢,连忙快步走了过来,一左一右反拧着葛庆丰的手臂,摁住了他。
中分头和长发飘飘等人已缓过劲来了,见到老板挨收拾再也按捺不住了,当即便要向上冲。
卢锦东见此状况后,怒声喝道:“谁敢动一下,老子就废了他!”说话的同时,伸出右手的食指指着葛庆丰。
卢大少的话音刚落,葛庆丰便忙不迭的开口说道:“二子,你们千万别乱来,卢少和我开玩笑呢,对吧,卢……卢少?”
中分头等人见此状况之后,自不敢随便乱动了,一脸苦逼的看着葛大少。
葛庆丰想要以此博得卢锦东的同情,从而放他一马,然而,他的如意算盘注定无法得逞。
“豹子,请葛大少喝酒呀!”卢锦东一脸阴沉的说道。
豹子等的便是老板发话呢,听到这话后,当即冲着另一个小弟使了个眼色。后者走到葛庆丰身后,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使得他的面部朝天,同时用手捏住了他的嘴,使其无法合拢。
见此状况后,豹子毫不犹豫的抬起手将高度的伏特加对准葛庆丰的嘴倒了下来。
高度的伏特加就算擅酒之人也不敢轻易尝试,何况像这种喝法,那简直是要人的命。
片刻之后,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传来,葛庆丰的脸上、头上、身上全是酒液,可谓是惨不忍睹。豹子看到这一幕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让其喘口气。
葛庆丰一连喘了两、三口气,忙不跌的出声求饶道:“卢少,我错了,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在这儿闹事了,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当成个屁给放了吧?”
葛大少此时已全无往日的威风了,那该死的酒进入喉咙里简直要呛死人,他现在只一心想要卢锦东能放他一马,至于面子什么的,早已不再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卢锦东之所以收拾葛庆丰,一方面是为了立威,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出气。在此情况下,他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货呢?
“豹子,葛少还没喝够呢,谁让你停手的?”卢锦东一脸阴沉的说道,“以葛大少的酒量,多了不说,将这一瓶酒喝掉是绝不会有问题的!”
豹子听到这话后,哪儿还敢怠慢,连忙扬手拿起酒瓶照着葛庆丰的口鼻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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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不可一世葛家大少总算尝到了任人宰割的滋味,心中苦逼到了极点,却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