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早已泥泞,修长的手指插进来,很慢地给她扩张,几分钟的功夫,已经让她在他手上泄了两次。
身上汗津津的,她被压着倒在了书房的一处沙发上,男人精壮的身躯伏在她的身上,专心地为她送上愉悦。
箭在弦上,粗大的龟头抵在湿淋淋的屄口,他蹭了两下,而后离开。
夏满疑惑地抬眼,体内的空虚让她有些绝望。
这是……不想做了?
“哥哥……”女孩儿咬唇,望向支着手臂悬在她上方的男人。
“抱歉,”他说,俯身亲吻怀里的女孩儿,“套子在卧室,我去拿。”
哦,虚惊一场,还以为不做了呢。
夏满点点头,露出一抹笑意,“哥哥快去,我等你。”
等重新把避孕套戴在阴茎上,叶凛这才放心地插入少女的阴道,而后借着水灵的湿润,开始抽动起来。
女孩儿的嗓音婉转细腻,一声声打在男人的心头,犹如新生的烙印,炽热、滚烫,永不磨灭。
她在他身下是欢愉的,他也喜欢她在他面前因快乐而流下泪水,她会一次次地喊他哥哥,叫得他春心荡漾、欲罢不能。
抖着身子高潮了两次,夏满终于没了力气,在叶凛的怀中瞌眸小憩。
性器还插在阴道,叶凛有些不舍离开她的温软,尽管他也射了一次。
昏昏欲睡之际,怀里的娇人儿突然开口,“哥哥,我想问你件事儿。”
男人抚摸她的脸颊,上面满是汗水,一会儿该带她去洗个澡,“嗯,满满说吧。”
夏满顿了顿,睫毛扑闪扑闪的,扫过男人的胸膛,让他的性器又无耻地勃起了,“我今天听同学说李雨泽出国了,”她微微抬头看他,后者好似气定神闲,“是不是你赶他们走的?”
抚摸女孩儿脸颊的手不曾有一瞬的停顿,男人勾起唇角,温柔地说:“我没有赶他们。”根本不需要他亲自将其赶走,当然,即使他们在国内都已经混不下去了。
“那为……”
“我终止了与他们的合作,也禁止所有行业为他们给予帮助,更不允许任何一家银行给他们贷款。”叶凛在a市说一不二,尽管全国不止这么一座城市,但他的话语有绝对的权利。没人想惹叶凛,那根本没什么好处。
夏满呆呆地看他,尽管叶凛说话时很温柔,但语气中却透着难言的狠戾。
“毁掉一家企业很难,但毁掉一家不被看好的企业很简单。”他说,轻轻地揉捏少女的掌心,“没人给他们资助,企业没有靠山,破产是注定的事情。”男人轻笑,透出不屑,“他们出国是为了躲避国内的债务,但无论跑到哪里,都一样会像过街老鼠那样被唾弃。”
叶凛没想和夏满说太多,他点到为止,收敛起方才的神色,又换上了温柔的哥哥模样,轻声道:“宝贝,我唯一后悔的,就是那天没把他打死。”
夏满将脸埋进他的胸口,她知道叶凛不是在说大话,如果那天没有她的提醒,李雨泽是不能活着被抬出酒店的。
常言道,商人重利轻别离,但这句话用在叶凛和夏满身上,却堪堪地颠倒了过来。
两人就着相拥的姿势保持了一段时间,当夏满又要睡过去时,男人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头,低声询问道:“满满,我领你去洗澡,咱们洗完了再睡。”
夏满困意袭来,嘟囔着哼了几声,又失去了神志。
只觉得自己被叶凛抱了起来,腿间夹着的阴茎从阴道滑了出来。男人的步伐沉稳,从书房走到浴室,并没有多少颠簸。
被小心地安置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流盖过胸口,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划过,带起丝丝痒意。
夏满轻哼,舒服得连眼都没睁开。
颈子正好卡在浴缸的边缘,叶凛拿着淋浴头冲洗她的头发,又挤了些洗发露在掌心,而后涂抹上去,细心地为她清洗浓密的乌发。
小姑娘直接睡过去了,极致的安全感让她觉得很是享受,周围的水温将其包围,到处都充斥着幸福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