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提这种词到底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陈之遥后知后觉地面色滚烫起来。
他是否清楚绝大部分人在一定情况下存在狎昵又甜蜜的强暴幻想,她既惧怕着他或许会施以的残酷性事,同时在被捏住下巴玩弄胸乳的那个瞬间,预感到某种被强硬支配的快乐来。
那样的话,她的眼泪与哀号都不将羞耻。
她张开嘴任由蒋峪吻上去。
事实证明最开始陈之遥的料想完全正确,蒋峪乐于逼出她所有难堪的反应,她说不出任何有关“不”的词汇,不行不好不要如数禁止,容许发出的只有唇齿间的水声与她带着颤意的喘息。
陈之遥不想承认她有感觉,也不敢低头看她腿间的泥泞成什么模样。
直直抵在她腿心的东西足以让她不自在,更糟糕的是蒋峪的手,她一直觉得那样修长有力的手指比起伸进女性绵软的阴户里,更合适的大概是握笔弹琴。
很可惜现在发生的事与她的想象截然相反,现实是蒋峪正毫不留情地用手指在她体内搅动春水,被微微分开的穴口招募爱抚,早已经屈服在指奸玩弄与阴茎紧密贴合的剐蹭之下。
陈之遥说不清她心里面的害怕和紧张到底是什么,她脑内默念着她是布娃娃她是一块鱼肉,腰却狼狈地弓起,根本不由她的大脑控制。
“你,你……不要……”她口齿不清地抗议,每个字都带着喘意,“把它、分开……”
蒋峪当然听得懂她在说什么。
但他不是听了就会乖乖照做的人。
他只是笑笑:“陈之遥,你每次开口说的话都不太动听。”
陈之遥急促地呼吸,她混乱地思考着蒋峪这是不是在催她叫床,方才还舔舐她乳尖的唇舌忽而往下。
想象中皮带解开的声音没有如意料那般传来,陈之遥迷茫地想要起身问怎么了,随即便被蒋峪用力地摁住大腿根。
“介于我认为你面皮薄的程度不会乖乖地自己打开腿,我只好帮下忙。”
他平静地对困惑的陈之遥解释道。
随后一直抵在她腿心的滚烫性器离开,濡湿的内裤被剥落,取而代之的是蒋峪的舌头。
陈之遥终于理解他上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原来看起来无情的薄唇可以如此深情地跟女人腿间的阴穴接吻,鼓胀的阴唇被含住时,陈之遥抖如糠筛,肉缝中的阴蒂被刻意舔舐逗弄,她小腿肚颤抖不已。
舔水声细细密密地自双腿之间响起,原本绷紧的小腹开始抽搐,陈之遥完全忘了刚才蒋峪别让她那么多话,她语无伦次地求他别这样。
然而抗议无效,蒋峪甚至觉得她还有功夫说话有点烦,衡量着她能承受的分量,附赠了两根手指插进去让她各种意义上闭嘴。
自我催眠是死鱼也无济于事,她呜咽着控制自己抓蒋峪肩膀的力气,软着身子猛地抬腰。
他漫不经心地压住她挣扎的双腿,水液顺着他的下颌滑落,濡湿满溢。
陈之遥满脸空白地抱着小腹抽搐,余光瞥见蒋峪面无表情地拭去唇边的水渍,眼泪没比刚才少流,恨不得当场自杀。
“至少……别在你脸上吧……”
她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