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打完了之后,是被擒了还是逃跑了。
我继续检查地上的脚印。只可惜因为这里的气温已经很低了,地面并不潮湿反而非常坚硬,很难在地上留下什么脚印的。
左右又看了一圈,更大范围的检查了一番,发现的结果更让我震惊。我竟然找到了一条山间小路,鲁迅曾经说过,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有了路。
我面前就是这样一条因为走的人多了才有的路。这进一步确认了我的猜想,山里面有人,而且很有可能非常多。
除此之外,左右也没看到什么出路了,我也只能沿着这条路追过去。
一口气又跑出去了半个多小时,突然看到前面有火光。我立刻停下了脚步,伏低身子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
火光摇曳,照应着两个人影。我藏在一个大树后面,小心的探头过去看,只能看到两个背影。他们穿的十分单薄,很难想像在这种气温下还能穿成这样。妈的这是两个俄罗斯人吗?
咦!这么一说,再看过去发现却是是两个壮汉啊。能看得出来,驱赶非常的壮实。都有接近两米的身高,浑身肌肉膨胀,单薄的衣服被下面的肌肉撑得鼓鼓的。跟印象中又矮又挫的岛国鬼子完全不一样啊!
因为不知道周围还有没有他们的人,所以我也没敢直接冲出去。只是躲在树后面观察,希望能听听他们说了些什么。虽然我能精通的外语只有英语,但是日语和俄语的分别我还是能听出来的。
结果让我奇怪的是,那两个坐在火堆边半个多小时,愣是一句话没说!这俩人难道是在玩谁先说话谁就输的游戏?不会吧,太无聊了!
本来以为我就够有耐心的了,结果证明耐心只是相对而言的。又等了不到半个小时,我开始藏不住了。
主要是我穿的本来就单薄,而且还是一动不动的藏在树后面,实在是太冷了。再等下去,恐怕没等他们有啥反应呢,我自己先被冻得僵硬了。
我开始小心的挪动身体,一点点靠近那两个人。
幸好他们都是背对着我,如果运气足够好,我能直接来个双重背刺。
或许真的是老天都站在我这一边,已经靠近到了不到三米的位置,他们俩还是那么傻愣愣的坐在火边,完全没发现我。
我到底也是没敢玩个双重被刺,一没有袖箭,二没带兜帽。眼下情况不明,还是不要装逼的要。
于是我开始弯弓搭箭,虽然箭术没有佐仓玲奈那么好,但是仅仅三米的距离,这还射不中我还不如去死得了。
我的计划是第一箭爆头,射出第一箭之后立刻扔掉弓冲过去单独背刺另一个。这是最快也是最保险的手段。
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倒数,三、二、一!
嗖的一声,箭杆离弦,直射向其中一个人的后心。那根箭杆还在飞行的过程当中,我已经扔掉弓箭,抽刀直刺另外一个人的后心。
一箭一刀几乎是同时刺入了那两个人的后心,没有任何意外。
如此完美的双杀,我自己都有点佩服我自己了。然而还没来得及自得一番,却发现身前这两个人动了。忽地全都站了起来,其中一个人回手就是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电光火石之间,我拼命往左侧俯身闪去。结果这一巴掌抽在了我身后的一棵树上。小臂粗细的树干瞬间被打断,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暗道这一巴掌如果扇到我身上,不死也得断几根骨头啊!
结果还没等让我喘口气,另一个人也扑了过来。那庞大的身躯宛如一座小山似的压了过来。
我分明看到从背后射入的箭杆,已经从他的前胸穿透了出来。当即原地跳起,一脚踢在对方的胸口。借力让自己后跳两三米的距离,同时对方胸口那根箭杆也被顶了出去。
我本以为他没有被直接秒杀,是因为箭杆堵住了伤口,让血液暂时流不出来。这一脚把箭杆踢出去了,正好放血。
结果并没有想象中的鲜血狂喷,血流如注。
看那样子,完全是一副毫发无伤的样子,如果不是胸口还有一个箭杆留下的小洞洞,我当真要怀疑刚才那一箭到底射没射中。
还没等我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另一个被我背刺的家伙也冲了过来。我那把长刀还留在他身体里没拔出来呢,此时只剩下一把剁骨刀!
眼下也没有其它办法,只能抽出剁骨刀。
我身高一米八,他们身高至少两米。胳膊比我长,单凭剁骨刀的长度肯定是我吃亏,所以抽到之后我直接一甩手,就把剁骨刀扔了出去,直奔其中一个人的脑袋。
结果这一刀准头出奇的好,不偏不正直接劈中了那个人的脑壳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