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魂知她害羞,也就没有去难为她,于是又跟灵凝聊了一阵。因为明日灵凝就要随同红线一起去人间界,虽然以红线的本事再加上灵凝的仙术,应该不会有失,但还是多嘱咐了一阵。
这样过了半个时辰,灵凝学的都是些仙术和遁法,不像红线和隐娘以炼神御气为主,时间一长,自是不免倦了。风魂知道她明天一早便要上路,于是道:“大半夜了,你们两个也都早点睡吧。”
灵凝问:“那师父你呢?”
风魂笑道:“我也睡在这里,放心吧,我睡觉很老实的。”
灵凝见师父不肯走,也没有在意,反正自己也是被师父搂惯抱惯了的,于是便用手帕遮住夜明珠,让屋内一片漆黑,不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
风魂见她这么快就睡着,完全就是个毫无防备的小羔羊,倒也好笑,也不吵她,将手悄悄从她颈下收回,侧过身转向春静儿。春静儿虽然也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但呼吸急促,分明就是在装睡,他如何看不出来?
他将一只手缓缓伸入她的心衣之内,抚摸着那对柔软玉兔,并在她的耳边小声问道:“静儿,可以么?”
春静儿低低地“嗯”了一声,就像是呓语一般。
于是,风魂悄悄地翻到她的身上,卸下她的心衣,低下头吻着她,从嘴唇、到酥乳……
旁边的灵凝在不知睡了多久后,感觉身下的床有些摇晃,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此时,天色稍稍有些发亮,屋内的情景隐约可见,她睁眼看了一下,脸儿一红,赶紧又紧紧闭上。
她分明看到,师父和春静儿都是光着身子儿,正在做一些让人害臊的事。
虽然想继续睡去,但这种情形下,如何还睡得着?灵凝只觉脸颊一阵阵地发烫,虽然师父动作温柔,但初经人事的春静儿还是难以忍住破蒂的疼痛,不时发出几声低低的呻吟,听在她的耳中,简直让人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该死的师父,他明知道我在这儿。”灵凝心里恨恨地想着,“还有静儿,她、她也太大胆了……”
床,一摇一摇的。
灵凝虽然闭着眼睛,不知怎的,脑海中还是忍不住勾勒出师父压在春静儿身上抽*动的样子,纵是心里直背经文也是无济于事。那种事儿虽然让人害臊,却又因为它的神秘之处而搅动着少女的初春情怀。
渐渐地,灵凝觉得,连自己的双腿间也有些湿了……
天色已亮。
灵凝乘着彩鸾,紧随着红线一同飞出大荒境。
她们离开苍天,又在东海上空飞了一阵,一路上轻云飘荡,大雁齐飞。红线知道灵凝极少外出,原本以为她会更兴奋一些,谁知灵凝却坐在彩鸾上无精打采,昏昏欲睡的样子,不由问道:“你昨晚没睡好么?”
灵凝搓了搓眼,气道:“还不是师父害的。”
红线疑惑地问:“他又怎么了?”
灵凝鼓着腮子,那种事情,她一个女儿家又怎好去向师姐解释?只好闷闷地不说话。红线自然知道她们的这个师父是最没正经的,于是笑道:“其实师父也就是喜欢吃些豆腐,并不会真的怎么样的。”
灵凝心想:“昨晚他都‘那样’了,还算不会怎么样么?”
“师姐。”她看向红线,道,“你说,如果师父真的想要……”
话未问完,远处先传来一声叫唤,两人转头看去,见飞来的竟是薛彩笺。她身穿青衫,头扎远游巾,虽然女孩子,做的却是男子打扮,一眼看去,倒像是个赴京赶考的读书人。
红线瞪着薛彩笺,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薛彩笺道:“我去大荒山找你们,却只看到你们师妹,她说你们出门了,于是我就追了过来。你们这是要去哪里玩?我跟你们一起去。”
红线没好气地道:“谁要去玩了?我们是有正事要做。”
薛彩笺赶紧道:“那我帮你们。”
灵凝疑惑地道:“小方,你不是玄都天的玉女么?怎么好像一天到晚都很闲的样子?“
薛彩笺跳脚:“谁说我很闲了?我只是、我只是……好吧,我真的很闲。”
想不承认都不成。
“玄都天一点意思都没有,每一个人都是正正经经的,比你们的大荒境差多了。”她叹气,“上次回玄都天时,我就让师父帮我忙,把我弄到大荒境去当玉女,这样也可以天天去找你们,结果师父不肯,说那样的话,就没人管我了。”
红线哼了一声:“你现在这样一天到晚乱跑,你师父还不是一样管不到你?”
“就是啊。”薛彩笺苦着脸,“问题是,这话我总不能跟师父说去。好姐姐,你告诉我,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红线被她的这声“好姐姐”叫得打了个寒颤,转头看向灵凝,问:“你有没觉得她这声姐姐叫得怪怪的?”
灵凝道:“没有啊,你们不是结拜姐妹么?她叫你姐姐也没错啊。”
红线看着天空翻个白眼:“可我怎么总觉得有些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