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情形,马大帅以前在别人的神侃中想象过,还大拍胸脯,吹牛地说,那有什么可怕的?可是,今天亲眼看到后,也不由得一阵头皮发麻了,使得他惊恐万状。
此时的马大帅,不由得也惊出了一身冷汗,旋即,便扯着师父的衣袖,不由分说,一把迅速将怀柔道长扛了起来,同时,对惊慌失措的王秘书长嚷道:“快……跑……!”
这一会儿,马大帅和王秘书长飞也似地奔了起来,在茂密的丛林里穿梭,心中也是一阵庆幸,还在想着,这条大蟒因为刚刚吞食了一名长老,否则,便是浑身长满了翅膀,也来不及逃命了。
然而,更让马大帅和怀柔道长感觉不踏实的是,土著汉子们说的,有两条大蟒的啊,现在,其中的一只现形了,那么,还有一只呢?它肯定躲在暗处了,这个才更可怕啊!!
……
柯寒认真地盯着晏紫,听她翻译刚才土著汉子们的叙述。
“他们说,这里,曾经是一个众人朝圣的地方!”晏紫缓缓地对柯寒说道,“可是后来的某一天,内部人对他们王者的所谓继承权的发生了争执,乃至后来演变成了战争,那个谋杀现任长老的家伙和他的同僚被捉住以后,差点被割头悬挂于林间喂鸟,后来,多亏了当任王者的大度,放了那个人和他的同僚。”
柯寒认真地听着晏紫的讲述,慢慢地入神了。
“后来,小小的部落好像恢复了平静,人们继续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悠闲生活。然而,没过多久,那个被释放的汉子不念感恩,多次领着他的同僚回来,对几位管事的长老实施暗杀行动。”晏紫的语速不快,听得柯寒心头焦急,他只想知道,这个故事跟今天的蟒蛇有什么联系,便还是耐着性子,听下去。
“部落里的所有人都感到奇怪,想象不出,曾经老实的汉子,怎么就这般迷恋权势了?后来,经过多方较量,才知道,他们的背后,有一个特别组织,卯上了这里的宝贝,想要渗透进土著部落,为的就是要拥有他们这个部落的实际掌控权,开发这里的宝藏,至于什么宝藏,这些汉子并没有说明,或者说,他们并不懂得更多吧?”晏紫不急不慢地讲道,他也知道柯寒心中焦急,可偏偏就这样不温不火地说话。
“那个所谓的特殊的组织是谁?他们知道吗?”柯寒到底忍耐不住地打断晏紫的话,追问,“好像跟蛇没有丝毫的关系?”
“听说,那条被他们土著尊奉为神明的蛇就是他们带来的,是他的那个幕后真凶对蛇念了咒语后,由他们将昏睡的大蟒背过来的。其实,那大蟒在他们那边就已经伤了很多人、畜,他们是想用这大蟒来帮助他们挑衅土著部落!逼迫土著长老让位给那个混蛋,所以,这些汉子一见到那蛇,便十分的害怕、恐慌!他们将那两条蛇带来适应过一段时间后,有带过去,饿了它们几个月的时间,再带来,因此,就有了大蟒蛇失踪又回来的故事,便出现了长老惨死大蟒口中的情形,实在骇然!”晏紫做了一番总结,然后,又不无忧虑地道,“相公,我们遇到了强劲的敌人了!”
“那又能怎样?”柯寒不以为然地道,“各个击破!听说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吗?如果这点小事都让你退缩了,那还能做什么?呵呵,我的顺风大队可不是吃素的!倒要跟那帮家伙别别苗头!眼下,大蟒的事情是首要的,先要除绝后患,方能定心搞建设!干革命!”
正谈得兴起,忽然,就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由远处飘来,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劲风,然后,围拢在一起的几个土著汉子就大声喊道:“来了!快闪!”
柯寒看得真切,迎面来了一条近十米的长蛇,身宽体胖,只见它昂首直立,拖着长长的尾巴,在竹林里穿行。
晏紫早已吓得昏了过去,柯寒一把将她抱起,放在车厢里,然后,对身旁的几个西奴大兵喊道:“快,带夫人快撤!”
有几个西奴汉子血气方刚,他们拔出腰刀,冲在柯寒的前面,作势欲挡来袭的蟒蛇,谁知,他们还未站稳,就被蟒蛇一口咬住腰部,挺身一甩,跟着就将整个身子绕在了汉子们的身上,随之,便清晰可听得那些汉子体内断骨的脆响和他们的一声声惨叫。
柯寒大叫一声:“不要!”
可是,不一会儿,被大蟒缠绕的几个汉子都没了声息,他们断气了,随后,便被大蟒整个儿吞咽下去,汉子们的身形便也成了蟒蛇腹中的一部分,让人见了,顿觉毛骨悚然。
后面的西奴大兵见此情形,不由得怒火中烧,他们含泪忍悲地一起过来,纷纷拔出腰刀,然后,大吼一声,奋力将手中的尖刀一起朝大蟒投掷过去。
刚刚吞食了两个人的大蟒被他们的举动恼怒了,再次直立起身子,一头扑来,几个汉子就拼命地逃跑。
土著汉子有些埋怨,他们口中念念有词,在四处逃窜的西奴大兵中间,祈祷这条大蟒——他们的神明,赶快息怒。
然而,愤怒之极的大蟒显然无法制止亦已爆发的脾气,直接一甩身子,卷了过来,像牧马者甩出的长鞭,自如地再一次缠住了几个对它敬若神明的土著汉子,随后,张开血盆大口,一口一个的专挑土著人的头颅吞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