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这样的回答,让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困惑的抬头,求证道。
“嗯,比真金还真。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点头,慕云飞笑容中,似乎有一些宠溺的成分在里面。
“那好,击掌为誓。”轻咬下唇,我想了片刻,伸出右手手掌,道。
啪啪啪三声击掌声响后,我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略微回落,仍是忐忑。
“说起我和这风三的事,还得从那晚我冲走火堆里救聂魁时说起……”
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低头脑袋,把我与风三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全盘托出来。
当然,在叙述的过程中,我也不忘记对自己前日为了掩示行踪而说谎行为进行十分深刻检讨,顺便再小小强调下,聂魁于我的救命之恩,所以,当时,我完全是报着报恩的心态,去的。
却不料,这个聂魁临死也念念不忘的风三,却是如此可恶,……
好喘,这一大段经过一五一十的讲出来,已是费了大半个时辰,说的是我口干舌燥。口渴难奈,伸手却端离我最近的茶杯时,才想起这杯中水,已在先前被我全部糟蹋了。就算再继水,也是滚烫的无法马上入口。
而在我讲述的过程中,慕云飞倒也守信,未发一言,就那么坐在那儿,听着,面上却没什么表情。
虽说有先前的保证有前,但看到慕云飞这般模样,我却越发心虚起来。
毕竟,这一次,我可是有意说谎,这过错,可不少。
“原来,前儿个出门,你就为了办理聂魁的最后遗愿?我就奇怪,你平日也不是那种贪口腹之欲的个性,怎的就为只京酱鸭子就要自己亲自出门一趟,而不是托人带回,果然中你在说谎。”
沉默半晌,似乎已消化完我的所说的信息后,慕云飞终于开口了,语气平平的,听不出喜怒。
可那话中内容,却让我不由心惊,合着就我自己一人自我感觉良好,却不料,我那蹩脚的谎话,在精明如慕云飞眼中,早是破绽重重。
难怪他当时会那样生气,原来不止是我不打招呼便私自出门,还因为,说谎的缘故。
一想通此点,我那忐忑不安的心,反而完全落定。
反正我已是合盘托出,再无其它隐瞒的了。
“是的,当时我就怕你知道后会阻拦,那说,那风三整个虽是一泼皮,却也不似白鲸帮那些亡命之人。所以……不想生气,拜托,我知道错了。……”
越说声音越低,这不想时还好,这一分析,我越发觉得自己卤莽。
“那么,就这样吧!我本有言在先,所以,这次,就算了。”
错愕的抬头,原本已经做好被骂得狗血淋头的我,却不料只到这样一句话,慕云飞竟然,把此事轻轻放过。“真的,你不生气。”
“我有言在先,你说实话,我便不生气,总不能食言而肥吧!不过,”话到此处,原本刚松口气的我,又被那转折的不过二字,再次提心吊胆。
反正,看来大人最近很清闲,所以,那宴会的事,大人早做注备!”
“不是吧?”我放声惨叫,仍要我参加宴会,这还不是因为生气的惩罚该算什么?
“大人还有什么意见?”一眼扫过来,那锐利的眼神让我下意识把连篇哀号咽回肚子里去了。这倒好,先前一番功夫,全都白费了。
这该死的风三,害人不浅。
“没有,没有,我哪会有什么意见,我去就是。”形势比人强,自知理亏如我,除了点头应允,还能再说些什么。
“那么,走吧!”
天外飞来一句话,把仍默默哀号的我,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下意识的随口反问道:“走,哪去,你不是说那宴请是两天后?怎么,改日子了吗?”
扬了扬手中当票,慕云飞面上却仍是没什么表情:“原来大人对两日后的宴会已显得如此迫不及待了?
不过,现在,咱们得先把这风三寄放当铺的东西取回来。我也很好奇,花上三十七个铜子,能带回个什么物件?”
“哪里哪里?”前面一段话,让我欲哭无泪,而慕云飞后面那段意有所指的话,却让我不由一愣:“你的意思是说,这送当铺,不是匕首?”
“这票上只说楠木锦盒一只,可没提盒子里的东西。何况,如你所言,既然是聂魁临终前的吩咐,想来,应绝不会只简单到让你送把匕首这么简单。
若我所料不差,聂魁的本意是以匕首为凭,让你找风三取什么东西来着的?”
“什么东西,如此重要,让他临死前都念念不忘?哎,师爷,你方向走反了,那是去内衙的路,不是出衙门口。”
慕云飞没有没停住脚步,只是回头,似笑非笑的望了我一眼:“大人,您不会想你我二人亲自去当铺取东西吗?怕不够招摇的?”
我下细一想,也对,一个县令,一个师爷,巴巴跑当铺却赎一个价值不过三十七个铜子的盒子,的确太招摇了点。可是,若交给他人,又有点不放心。
“让吟心去。”
前面飘过这一句,慕云飞已前行转弯,我赶紧几步上前,跟着他向后衙走去,脑子里不由自由,浮想联翩:那个楠木盒子里到底有什么重要物件,能让聂魁临死前还念念不忘?(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