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卿手指敲在桌面上,过了几秒说:“被耍了。”
“咱们白忙活一场给他人做嫁衣。”
上官翎“啊”了声,一脸的不解。
“宴无忌就是有恃无恐,他是故意的,指纹,掌纹只能解开最前面的资料信息,最关键的需要他本人才能看。”
容月卿关了电脑从车上下去,原本是想借着这次机会搞清楚是谁下的单,也好让画媚逃过一劫。
结果,她们两个都被人算计的死死的。
她看了眼灯火通明的山庄,微微叹气。
上官翎也清楚了,让手下的人打扫下痕迹,才跟在她身边:“卿姐,这事也不是只有这一种方法,反正宴无忌都来了,这是京城,我们的地方。”
容月卿知道他的意思,但宴无忌又不是什么纸老虎,岂是你想威逼利诱就可以的。
这时她手机响了,看到是江尽的电话她就接起来:“阿尽。”
“夫人这是不高兴?”江尽让阿七倒着着消毒水,清澈的水带着鲜红的液体流入洗手池,听着她的声音猜测着。
阿七看的胆战心惊,刚才容悠怡醒了,尽爷亲自去提审,差点要了那女人的命。
容月卿手插在衣兜里,幽幽道:“没有,白忙活一天。”
江尽洗干净手,拿着手帕擦干手上的水,往外面走,身后是满地鲜血,一个人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
“怎么会白忙活呢,你想要什么,我让宴无忌亲自送给你。”男人拔高瘦长的身影在无人的病院通道里走着,声音轻狂又不驯。
容月卿眉头微微舒展,江尽还有这个本事呢。
“既然这样,那我要他接下暗杀你的任务信息,越全面越好,最好是有幕后的人的身份信息。”
江尽进了电梯,微微苍白的脸倒映在电梯内壁光滑的镜面上,男人姿容不可一世,邪气肆意。
“可以,你该回来了。”他答应了,又加了一句不太满的话。
容月卿跟他挂了电话,踢了下地上的小石头,一脸郁闷的离开。
她匆匆赶回医院,刚进病房就跟从浴室里刚洗好澡的江尽碰上。
容月卿朝他笑了笑,就要说话,结果人被江尽按在墙上,扣着她的脖子猛亲。
“你回来晚了,得罚。”江尽手在她衣服里为非作歹,语气凶狠。
容月卿贴在墙上,缩了缩,舔着微肿的唇瓣凝眸望着他:“我疼。”
就这两个字,江尽表情乱了下,失措之下抱着她,声音委屈:“不做,可你没以前关心我了。”
容月卿觉得脖子有点痒,而且某人的手极其不讲规矩,嘴上说着不做,手却非常老实,身子也就这样软了几分。
“江肆野,我怎么没有关心你,你这是不讲道理。”她按住他的手,语气很无奈。
江尽埋在她脖子里,不要脸的控诉:“你还要跟我讲道理,你为什么不能无理由的爱我。”
这样的江尽,无疑来说得哄,她继续说:“好好好,我无理由爱你,让我先洗澡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