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容执手里拿着一件价值不菲的私人订制外套,他慢悠悠地走在走廊上,给宴念念发消息让她把人安全送到家,别带着妗妗去鬼混。
发完消息冷情的桃花眸往尽头的一个包厢方向扫了过去,看到刚才在自己包厢跳舞的女人被人拖了进去。
江容执冷淡地收回目光离开了夜豪。
他12点前回到了寿南山院,入冬前的夜色淡凉如水,寂寥的星空没什么星星,月亮也躲起来了。
一只体型跟藏獒差不多的狗跳出来,跟在江容执身边蓝色眸子灵性逼人。
“黑哥,不睡觉跑出来等我干什么,不会是我爸妈回家了吧。”
小黑和他一样,同病相怜,只要是他爹在家,他俩就是多余的。
小黑低低的咆哮了一声,叫声也不似狗,更像猛兽。
江容执推开门,房子里的灯都是亮着的。
沙发上坐着一个气质荣华的女人,正对着电脑敲打着什么。
“妈,你和爸回家了。”他规规矩矩地走过去,离自己母亲有点距离。
容月卿保养的很好,40多岁的年纪看着跟刚27,28的一样,脸上五官少了曾经的清纯青涩,更添少妇的雍容大气,眼眸里的温柔像沉淀的酒一样越发醉人。
“嗯,小执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女人目光从电脑上移开,看向自己快两个月没见的儿子身上,儿子像爹,五官一派风流样,骨子里傲骨铮铮。
“在夜豪玩了会儿。”江容执老老实实地回答,自家母亲看着温婉,他要是敢骗她下场丝毫不亚于惹到他爹。
这时候江尽从二楼下来,看到回来的儿子他也就走到了容月卿身边坐下。
“江容执,我和你妈不管你,这两年是不是忘了还有父母了?”
江尽一身散漫样,沉稳野性的五官在这些年里沉淀的更加风华绝代,少了年轻时的放荡不羁和痞气,看着自己儿子气场十足。
容月卿拿着桌子上的牛奶,用勺子搅拌了下里的药粉,对父子俩的交流不插手。
江容执眼底略微闪过一抹烦躁,然后反问:“爸,我怎么就忘了有父母了?”
“这两年你浪荡成性,比我当年还会玩,真意味我和你妈不知道,陈家女儿的事你以为瞒得住。”
江尽本就不是一个拐弯抹角的人,看着他有些烦躁的神色直接说。
“爸,你这就有点不讲道理了,别人喜欢我我也阻止不了啊,陈家那位对我死缠烂打,为了不伤两家和气我就答应和她在一起,我又不会时时刻刻盯着她,她做的那些事我能有什么办法。”
江容执满脸不在意,对于亲爹的质问他理直气壮地辩驳。
江尽被气笑了,就知道这小禽兽长大了一定得歪:“你姓江容,你的一举一动做的事情都代表我和你妈,就这么喜欢给我们丢脸?”
“子不教父之过,您怎么不想想这些年的疏于管教是谁的问题。”江容执面上孝敬着,语气格外叛逆。
江尽被这话气到动怒,容月卿赶紧按住身边没耐心的男人,转头看着自家儿子温柔地说。
“儿子,你叛逆妈能理解,我们这几年确实太忙疏忽了你,你爱玩可我知道我的儿子有责任心。”